包房門口的打砸吵鬧聲早就引起了會館人的注意,但是不少服務員在朝著安生所在的包房門口看了一眼之後立刻就被焦橫這幫人手裡的槍刺和兇狠的神情嚇唬住了。

焦橫這幫人手裡的槍刺不管不顧的朝著門上扎,眼看著包房門的門鎖就要被從外面起開了,屋子裡面的安生這個時候也著急了,扔下手裡的電話轉身掃了一眼包房裡面,除了地上的兩雙拖鞋之外狗屁都沒有啊。

“這算是褲兜子裡面耍大刀,我要夠瘠薄嗆了麼這不是……”

沐浴區裡面剛剛泡完澡的和尚跟傻慶兩個人還溜溜達達的朝著包房這邊走呢,沒等到跟前就看見焦橫這幫人手裡拿著槍刺瘋了一樣的扎門。

“這咋的個意思啊?金州還有這樣敢上門開乾的呢?”傻慶笑嘻嘻的看著熱鬧。

“安生的包房邊上,這幫小子是不是找的安生啊?”

和尚畢竟江湖經驗在那呢,所以下意識的就聯想到了一起。

“我看看!”

傻慶一聽說有可能是找安生的,立刻邁步就朝著焦橫幾個人走了過去。

“生子?生子呢?”

傻慶為了確定是不是安生被人堵住了,走了兩步之後張嘴就喊了一句。

屋子裡面的安生一聽傻慶慶的聲音頓時就竄了起來喊道“你就是我親爹啊慶哥,幹他們!”

焦橫等人一聽傻慶跟安生對上話了,立刻就轉身看向了傻慶。

“臥槽……”傻慶都快要到了這幫人跟前了,看見了四五把槍刺對著自己,立刻激靈一下子喊了一句,隨後轉身就要跑。

“去你媽,幹了慶哥!”

和尚一點不拉胯,看見這幫人拿著刀對著自己直接伸手就從邊上拿起了一個裝毛巾的筐,朝著這幫人扔了過去。

“這尼瑪拿啥幹啊?你給我起開!”

傻慶一看和尚動手了也不跑了,轉身硬著頭皮就朝著焦橫幾個人走了過去。

其中兩個拎著槍刺的人舉起刀奔著傻慶的身上就捅,傻慶伸出手一把攥住其中一個人的手之後往下一帶,一拳就幹在了這個人的下巴殼子上,隨後搶過來槍刺之後硬挺著肩膀上捱了一刀之後甩手一槍刺也幹在對方的大腿上。

焦橫看著兩個兄弟上去就讓傻慶幹翻了,手裡拎著刀直接竄過去伸手就薅住了傻慶的頭髮,一刀奔著傻慶的臉蛋子紮了過去。

“鬆開!”

和尚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一個暖壺,蹦起來手疾眼快的就砸在了焦橫的腦袋上,給焦橫乾的一晃悠,手裡的槍刺頓時就掉在了地上。

屋裡的安生聽著外面幹起來了,開啟方所之後一腳踹開了包房的大門之後衝了出來,伸手掐住一個人的脖子之後又給人頂在了牆上。

安生,和尚,傻慶三個人對上焦橫帶領的四個人,瞬間在狹小的走廊裡面廝打了起來。

會所的大門口,夾著包的何嘉文帶著司機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會所。

“這他媽的折騰的,一會你願意按摩你按一會吧,我喝點水眯一會……這兩天安生這按摩按的我渾身骨頭縫都疼!”

何嘉文剛說完話一轉頭就看見走廊裡面打起來了,還沒等看清楚誰跟誰呢就聽見外面有大頭皮鞋的腳步聲傳來……

“起開……”

隨著一聲怒喝,穿著城防署制服的大隊長帶著十多個人手裡端著槍就衝了進來。

“不是這都哪跟哪啊?”

城防署的大隊長沒工夫搭理何嘉文,手裡親自拿著一杆半自動對著走廊裡面喊道“全都把手給我舉起來!”

焦橫此時一手拉著傻慶一手拽著和尚,手裡的槍刺都已經打丟了,順著喊聲就朝著門口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門口站著的大隊長已經抬起手一槍崩了出來。

“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