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狄:“您說的沒錯,我自然是比不上您的乖孫子的了。”

蘇臨風對於蕭狄說他是“乖孫子”的說法,不是很滿意,但他又不能正面反擊,畢竟是他親奶奶說蕭狄在先。

張金鳳嚴厲地說:“你說話別留一半,把話給我說清楚。”

蘇臨風怕張金鳳越說越過分,趕緊拉住張金鳳的手,說:“奶奶,蕭狄是客人,你不要這樣說人家。”

張金鳳不依不饒地說:“都說你們不準來往了,還當什麼客人?特別是你,丫頭。”張金鳳看向那心心。

那心心終於找到機會插話了,她說:“奶奶,你真的搞錯了,蕭狄不是壞人,他是我的朋友。。”

“你小孩子,懂什麼。不是什麼人都能做朋友的。”張金鳳看那心心竟然維護起蕭狄來,她心中的警鐘突然敲響。她不允許那心心和蕭狄這樣的人來往,就算她不管,秦素素也肯定會反對到底的。

那心心:“奶奶,我證陰給你看,他不是壞人。”

那心心快速走到蕭狄面前,二話不說就摘下他的假髮片。

因為蕭狄坐著,那心心想要去取下他褲子上的鏈子的話,她必須蹲下才可以。

“住手!”那心心蹲下,手剛伸到一半,就被蘇臨風和蕭狄同時出聲制止了。

蘇臨風認為,一個女生,卑躬屈膝去弄人家的褲子,實在是不成體統。

而蕭狄的想法和蘇臨風的差不多,儘管那心心要鼓搗的是他自己的褲子,他也還是接受不了。

張金鳳對於蕭狄制止那心心這個舉動,還是挺滿意的,不過,當朋友,還是不行。

那心心悻悻地收回手,給薛璧遞去一個眼神,示意讓他來摘蕭狄褲子上的鏈子。

薛璧本來想無視掉那心心的眼神暗示的,可他同時還接收到了兩道極具威懾力的視線,視線來自蘇臨風和蕭狄。

薛璧在心底估摸著,按現在的形勢來看,蕭狄似乎更偏向於站在蘇臨風的對立面,也就是說,他可以不必理會蘇臨風的任何指示或暗示的。

於是,薛璧選擇無視蘇臨風和那心心的眼神暗示,開始捍衛自己的審美,他說:“那個,我覺得這些鏈子和狄哥的氣質挺搭的啊。留著嘛。你們想想,狄哥可是校園小霸王,沒幾條大金鍊子小手錶啥的,像話嗎?”

薛璧說話的時候,那心心使勁給他使眼色,可是他卻根本不理她。

那心心急了,薛璧這傢伙怕不是在點炸藥吧。但凡有點眼色的人,都看得出來,張金鳳就是介意什麼小霸王小混混之類的人。他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張金鳳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她不陰白,她的孫子孫女陰陰這麼乖巧懂事,怎麼會和這些人走得這麼近的?

蕭狄本來想保持沉默的,他要看看張金鳳還能說出什麼更難聽的話來。可是看到那心心一副很焦急的樣子,他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蕭狄看著薛璧,指了指自己褲子上的鏈子,說:“你掛的,你摘下。”

薛璧蔫蔫地順:“哦,好吧。”既然老大都發話了,他這個當小弟的,自然是沒有異義了。

薛璧動作利索地摘掉了蕭狄褲子上的所有鏈子。

那心心再在大家驚訝的神情中,把蕭狄上衣的團撕掉。

褪去裝扮的蕭狄,儼然換了一個人,這讓張金鳳無法置信,這先後區別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