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秦素素一如既往地對那心心噓寒問暖,蘇臨風依舊沒有回家。

自從蘇臨風被秦素素打了之後,那心心也不敢在家裡提起他了,畢竟他是因為自己才被打的,所以她有什麼疑問只能憋在心裡。

而蘇臨風呢,這兩天都賴在同學兼死黨時景飛的家裡。

此刻,他和時景飛打著遊戲。

時景飛問他:“臨風,你都兩天沒回家了,你不怕你媽媽擔心嗎?”

蘇臨風賭氣地說:“不回,她現在忙著疼愛那個誰,哪有空擔心我啊。”

時景飛:“那個誰,我覺得挺可愛的啊,沒有你說的這麼難纏吧。”

蘇臨風一臉嫌棄地說:“她可愛?是可憐沒人愛吧,動不動就哭,就裝可憐,看著就不爽。”

時景飛看著他這個樣子,忍不住揶揄他:“她可是你妹妹!”

蘇臨風把遊戲手柄一扔,生氣地說:“妹你個頭啊,別跟我提那兩個字,家裡憑空多出個人就算了,還這麼會扮可憐,真不知道我媽是怎麼想的。”

時景飛見蘇臨風沒心情玩遊戲了,他也不玩了,去拿了兩瓶果汁,遞給蘇臨風一瓶。

時景飛喝了一口果汁,說:“說不定阿姨就是很喜歡小女孩呢?又或者,阿姨有什麼苦衷?”

蘇臨風吞下果汁後,說:“我不想管什麼原因、苦衷的,總之,我就是接受不了。真恨不得她馬上消失。”

時景飛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無聲地笑笑:“哥,人家只是個十五歲的小丫頭,你至於嗎?”

蘇臨風一口氣喝完整瓶果汁,打了個嗝,說:“小丫頭也不行。”

時景飛說:“我今天無意間聽到兩個女生的對話,她們說,是小丫頭親口說的,她說她和你沒有關係。”

蘇臨風聽了,冷笑著說:“都承認了沒有關係了,竟然還賴在我家,真是夠夠的了。”

時景飛:“就像你說的,她很可憐啊。”

蘇臨風把瓶子朝時景飛的手臂一扔,說:“哎,我說,你到底哪頭的?怎麼老替她說話啊?”

時景飛攤攤手,聳聳肩,說:“我只是就事論事。”

蘇臨風站起來,握拳推了一下時景飛的左肩,說:“吶,不管事實是什麼,是兄弟,你就站在我這頭。”

時景飛也握拳回應他,說:“我當然站在你這邊,就怕到時候你自己先倒戈了。”

蘇臨風不以為然地說:“切,怎麼可能。”

時景飛笑笑,沒有說話。他了解蘇臨風,心軟得很,特別是對女生,學校裡好多女生的告白信,還是他幫著擋住的呢。

次日清晨,那心心漫步在校園的林蔭道,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感受著清脆的鳥叫聲,微風拂來,撩起她的秀髮,掀起她的裙角。她感覺整個人特別的神清氣爽,似乎身體的每個細胞都舒展著,她忍不住踮起腳尖,步伐也跟著輕盈了不少。

蕭狄走在那心心後面,中間隔了比較長的一段距離,他把她的一舉一動全都看在了眼裡。這是他第一次認真注意一個女生,他發現原來女生的校服居然可以穿得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