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念穎之前給過他出租屋和辦公室房間的鑰匙,進來後發現小房間鎖著門。

陳飛羽立刻知道她病的不輕。

果不其然,一開啟門就發現嚴念穎意識模糊的倒在地上。

把她抱起來的時候神色悽然的也不知道做什麼噩夢,口裡呢喃著聽不懂的胡話,又掙扎又哭,怎麼安撫都沒用。

陳飛羽不由有些擔憂嚴念穎腦子有沒有可能燒出問題了。

女醫生把聽診器收了起來,解釋道。

“因為過度勞累導致的抵抗力下降,颱風又吹到這裡寒氣太重,感冒發燒,炎症比較嚴重。

今天掛三瓶水,後面每天按時吃藥,好好休息一週就能徹底康復,一般沒什麼大問題。”

陳飛羽微微鬆了口氣,詢問道:“能不能在這裡掛水,我得幫她處理工作,去診所的話照看不到,錢不是問題。”

“可以,你在這裡籤個字,她穿的衣服太緊了,你先用熱水給她擦一下身子,換一身寬鬆透氣的衣服,我去拿藥。”

女醫生隨意的說了句,拿出一份責任書交給陳飛羽。

陳飛羽簡單的簽了個字,隨後摟著嚴念潁纖細的腰肢,把她扶起來。

嚴念穎一雙緊閉著的杏眼上,睫毛還有些溼漉漉的,陳飛羽的手一碰她,她就下意識無力的去抓他的手腕,蒼白的俏臉上有些難受,嘴裡不停地囈語說胡話。

“哪哪都見過了,也不知道擋個啥。”

陳飛羽嘀咕了一聲,嚴念穎一邊哭他一邊強行把衣服都下了。

隨後拿著熱毛巾渾身上下都擦了一遍,又在櫃子裡給她找了條鬆鬆的絲綢睡裙換上,過了一會兒,嚴念潁似乎舒服了一些,緊蹙的柳眉慢慢舒展開,漸漸睡熟了一些。

不多時,女醫生就帶著一名長相清純的漂亮小護士拿著瓶瓶罐罐和支架回來了。

隨後女醫生給嚴念潁掛上點滴,稍微交代了一下,就留下小護士一個人幫忙看護到點滴掛完。

陳飛羽乾脆的坐到辦公桌上幫嚴念潁審批檔案,把一部分他不清楚廠內情況的檔案歸類到一旁,先處理他能處理的部分。

辦公室裡的指標配合著小雨‘嘀嗒嘀嗒’的響。

小護士除了注意嚴念潁的情況,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拿著手機心不在焉的玩了一會兒QQ,隨後不由自主的好奇偷偷打量起坐在辦公桌前處理事務的陳飛羽。

她在進來之前,就見到門牌上掛著‘董事長’辦公室,陳飛羽此刻又坐在老闆椅上認真的辦公,難免產生誤會。

男人在心無旁騖的工作時,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魅力。

但如果是一個十分年輕的男人,身上散著不同於年齡的沉穩,再套上一層‘身居高位’的光環,那效果就完全不同了,吸引力呈幾何倍數飆升。

“我臉上有東西嗎?”陳飛羽扭頭看了眼小護士。

“沒有,我只是發呆。”

小護士微微臉紅了一下,不經意的夾了夾腿,做了一個把幾縷髮絲撩到耳後的舉動。

陳飛羽見過太多次這樣的動作,包括趙媛媛、嚴念潁,這是女人內心有些躁動的表現。

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繼續專心工作。

他前世最感興趣的就是護士、幼師、銀行女等職業的女性,但現在已經基本沒什麼興趣了。

這些職業有一個共通的特點,那就是經常能遇到高於自身階層的優質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