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天,嚴念穎經常以探討談判細節,與合作方哪個位置的人搭起溝通橋樑之類的事,和陳飛羽商量。

陳飛羽只要拒絕,這個女人就會以“陳先生如果想平穩拿到分成,出謀劃策是必要的事情”作為理由,來要挾他不得不到場。

陳飛羽鬱悶的感覺自己是因為吃了嚴念穎上半身的豆腐,而遭遇了一點小小的報復。

在這同時,他也和嚴念穎這個女人逐漸熟絡了起來,相處越多,越發現她其實沒有多少當老闆的經驗。

…………

七月十四日,陳飛羽和馮光,王思林約定的酒局就在今天。

陳飛羽打了電話給嚴念潁,讓她今天晚上過來和自己一起組織這個局。

陳飛羽嘴上說的交個朋友壯大人脈只是順帶,實際上這場酒局的主要針對物件還是馮光。

拓展教育是個可持續發展物件,主要還是因為他們是新興企業,急需擴張和發展,在廣告費用上的價格偏高。

他現在要最後再發揮一次自己的餘熱,給嚴念潁和馮光牽個線。

之後透過馮光聯絡到總公司,就可以迅速的建立合作關係,不用費太大勁,嚴念潁接下來只需要專注於和其他城市的超市談妥,剩餘的雨傘能更快的賣出去。

這年頭做生意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想把東西賣出去,還得自己幫別人賺錢而出謀劃策。

......

夜裡,月光灑落在工廠綠化帶的樟樹裡,隨著微風,落影晃動,帶起一片嘩啦啦的響聲。

陳飛羽站在路邊等待,他現在連駕照都沒有,所以只能坐嚴念潁的車。

一輛桑塔納停在陳飛羽的面前,隨著喇叭“叭叭”的響聲。

車窗搖了下來,嚴念潁臉色冷淡的看著陳飛羽道:“上車。”

陳飛羽也不在意嚴念潁對他惡劣的態度,他站在原地嬉皮笑臉道。

“嚴總要是今天晚上不想被灌醉拉走,那就換一輛高檔一點的車,這桑塔納有些不夠看啊?”

嚴念潁脖頸微紅的面無表情硬邦邦道:“我的酒量沒你想的那麼差。”

陳飛羽故意嘆了一口氣,開始給嚴念潁下套,道。

“本來開這車問題也不大,但你現在工廠明顯有問題,你開個桑塔納,不是在大聲告訴別人我的公司狀態很差嗎?”

嚴念潁抿了抿朱唇,無奈道:“我又不傻,關鍵我沒有,車早就賣掉了!”

“算了,那別讓人看到,直接開你那輛摩托吧。”陳飛羽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嚴念潁一臉狐疑的看著陳飛羽,她總感覺這個男人是想趁著坐摩托車的時候佔她的便宜,但她沒有證據。

事實上嚴念潁猜測的也沒有錯,當她把這輛寶馬重機車開出來後,陳飛羽一坐上車就緊緊把手箍在了她纖細而柔軟的腰肢上。

嚴念潁忍著氣,質問道:“你抓這麼緊幹什麼?”

“你這座位這麼高,萬一我摔下去怎麼辦?”

“你分明就是想佔我便宜!”

“嚴總想多了,我只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

嚴念潁抓著陳飛羽的手想用力的分開,可惜力氣太小,根本紋絲不動。

關鍵她二十五歲的身體乾涸了太久,被陳飛羽稍一摟,本就被夏日的炎熱所折磨的身體再次升溫。

嚴念潁拿這個無賴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服軟道:“你這樣我真的沒法開車...太危險了...”

陳飛羽也不繼續逗弄她,把手鬆開了些,簡單的放在機箱蓋上。

嚴念潁雖然還是有些不自在,但她生怕陳飛羽又像剛才那樣佔她便宜,迅速的啟動機車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