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潔大驚,咚的撞在鐵架上,隨後淒涼的笑了幾聲。

“玉成之所以求你再嫁,是想知道長仙秘冊的下落。”

善柔:“他要長仙秘冊做什麼?”

“他說是師門密令,具體原因我並不知曉。”

善柔手指來回撫著額心。

師門密令?

玉成與玉牡丹都師承道門之首的纖雲聖山。

這纖雲聖山神秘且大受人敬奉,若玉成所說是真,藥引與秘冊的事,怕是要從長計議。

“春飛,走我們去看看二夫人。”

“姐姐,你答應放過我的。”善潔泣聲乞求。

善柔停下腳步回頭。

“放心,為報你生剝我臉皮的大恩,定會讓你在這牢中長命百歲的。”

善潔眼神剎那失去了光,怨與悔恨竄入眼眶。

“既如此,我便日日詛咒你,不得好死。”

善柔看著她笑起來。

“春飛,給二小姐送飯送水的時間,改成三日一次吧!”

“是,小姐!”

牢內剎那安靜許多,只餘善潔無助的抽泣聲。

玉牡丹被春飛拎到後院中,一腳踹跪下。

她抬頭就見善柔懶散不羈的坐在椅中。臉色蒼白不已,模樣也似有氣無力。

偏就是這弱不禁風的善柔,不但破了自己佈下的層層圍困,還反擒了她。

“你想問什麼?”

善柔:“長生藥引的下落。”

“哼,你怕是問錯了人,剔骨、取血之人是玉成,而非我。”玉牡丹冷哼著回答。

“是嗎?那請問二夫人,玉成可有跟你說過,你和二妹誰更加溫香軟玉呢?”

玉牡丹聽言,險些沒站穩。臉紅不已,好一頓臊。

“你、你怎麼知道?”她聲音微微發抖。

自已與玉成,私混於紅帳內,如此私秘之事,這病秧子,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你做過,自然就會有人知道。我再問一次,長生藥引在誰手裡?”

“存聖相的仙畫瓶,在我手裡,另外兩樣應該還在玉成手中。”玉牡丹咬牙答道。

聖相?原來她的臉皮,叫聖相。善柔露出瞭然的神情,盯著她又問。

“長生藥引,真可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