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逸血流不停,臉色青白,呼吸細弱。

善柔顧不得快要被纖白蓮碾碎的手,抬頭乞求的看著她。

“求你,讓我救他!”

纖白蓮腳尖用力,善柔聽見指骨碎裂的聲間。

纖白蓮咧著血紅的嘴:“交出靈藥,便給你機會救他!”

善柔搖頭。

“我們並沒採靈藥!”

“你騙人!”

柔:“我二人墜崖時.確是未見靈藥。”

纖白蓮暴怒。

“你二人一再騙我,啊!”她猛然撤開腳,舉著利爪插向善柔的心門。

“小柔.”

重傷的秦逸,撲倒了善柔,纖白蓮鋒利的爪子,刺進秦逸後心,慣穿前胸。

滿臉血淚的善柔,驚恐、呆傻、不知所措、似有人死死捏住她心臟,又似大腦陷入自我麻醉,她就那樣呆住.

直到秦逸血自口中不斷噴湧,湧進她脖子裡,溼透她心口,她感受到血的滾燙,才回過神來,可秦逸的身體卻越來越冷。

“秦逸.秦逸..”

善柔失聲痛哭,狂湧而出的淚,同秦逸的血和成了一體。

“秦逸.秦逸,啊啊啊!”

聲聲悲哭響徹山間,撕心裂肺。

昏迷過去的春飛、煙望似聽見她哭聲,眼角有淚滾出。

就連帝宮尚活著的護衛,都覺得心頭顫抖,紅了眼眶。

只人纖白蓮,張著血盆大口,狂笑不止。

“哈哈哈!”

本就刺在秦逸後心的爪子,猛然再用力,刺進善柔身體。

秦逸身軀隨著慣性抖動,血自前胸後背源源不斷的淌出。

善柔聽見心口被刺中的聲音,可好像並不疼。

她忽然笑了,滿含淚水的眼睛,細細的看著秦逸。

“我們一起!”

淚不斷滾落,她卻仍笑得像朵帶著露珠,初初綻放的山間不知明的白色花朵。

她抬著顫抖的手,用袖子輕輕的柔柔的一點點擦拭著秦逸臉上的血跡。

“夫君定不喜這血沾在臉上,不怕我把它們擦乾淨。”

秦逸尚有幾絲氣息在,眼角淚珠直落。

善柔邊噎著淚。

“夫君不哭.從此後,我們便長長久久在一起了。”

纖白蓮:“即如此,我便送你二人一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