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痛到額頭青筋暴起,冷汗連連。

“錦囊.藥、止疼藥”

秦逸飛速自她袋中拿出錦囊從唯有的白瓷瓶中倒出三粒藥,餵給她。

柔嚥下,他又餵了水,後用絹帕不斷給她擦著額頭冷汗。

他柔聲說:“馬上就到家了。”

“秦逸.”

“我在。”

“我、我也好愛你!”

話音落下,人昏了過去。

秦逸顧不得淚一滴滴落,扯下狐裘為她蓋上,緊緊抱著她。

他大吼:“快點!”

春飛、煙望連連抽馬,馬兒狂奔。

秦逸看著昏迷中表情仍極痛苦的善柔,像是有人正一針針紮在他心頭,恨不得以身代她受折磨。

怪他,見著祥樂,都未認出。才有了今日她對小柔下手的機會。

祥樂!既然你的身份,我無法下手,那便換個人先替你還今夜的賬。

“春飛,歸去後速查祥樂身邊的大鵬。”

“是!”

‘籲’馬未停穩,逸抱柔下車,飛速進了小院。

祥樂著黑衣黑紗帽黑狐裘行出玉仙樓。

上馬車前,回頭看了一眼。

催婆婆:“主子!”

“走吧!”入車,馬兒嘚嘚嘚向北走。

祥樂半倚在車中軟榻上,催婆婆為其撩開小簾,她觀著城中人來人往。

大鵬緩馬至窗前。

“主子!”

“昨夜那半鬼,可歸了?”

“未歸!”

祥樂一副預料之中的神情。

“後來秦逸與她戰況如何?”

大鵬:“半鬼武力極強,秦逸中掌吐血,他的護衛皆受傷。”

祥樂深吸一口氣。

“這點傷,對他這個沙場戰神,太尋常了。那善柔呢?”

大鵬:“屬下憂主子安危,未蹲守到最後。”

祥樂挑眉:“退下吧!”

善柔啊善柔,即使你死不成,總會脫層皮吧,這滋味一定很不錯!

“催婆婆讓你做的事,做了嗎?”

“主子放心,都已辦好。只怕今日那小魂主醒來,定恨善柔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