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為何要讓我一直昏迷?”

那日回府後不到一柱香時辰,她便醒了。

但秦逸卻堅稱她未醒。

郝御醫連著三日急匆匆的來,又憂心匆匆的走。

只因將軍夫人,被人刺傷後,昏迷不醒。

秦逸忽然間抱她坐進懷中,善柔條件反射想躲,奈何秦逸圈得太緊。

他盯著她笑:“午時,我隨郝御醫一同進宮。請求太后,允我帶妻出京,尋四方名醫。”

善柔盯著他,眼神剎那清亮,一口啵在他唇角。

“夫君真是好計謀!”

秦逸:“那夫人是不是應多些獎賞!”

善柔勾住他脖子,啵了好一頓,準備鬆手,有人卻不放了。

兩人鬧個不停笑聲不斷,直到善柔求饒,秦逸才笑著鬆開,卻依然圈她在懷裡。

“如今邊關已定,各鄰國皆簽下熄戰契約。此時是我與父親後退的最佳時機。

我本未想到與太后告假的法子。不曾想這可惡的高蝶衣,倒是給了我機會。如此良機,不用豈不可惜。”

善柔揉捏著秦逸的手。

“你我在京中一日,便定會有人還想著下手。走,是上策。”

逸捏捏她臉:“夫人真聰明!”

善柔握住他手:“不過高蝶衣死前說的那些話.總令我不安。這幾日斷骨處疼的次數,又多了些。”

秦逸緊圈著她,下巴靠在她肩膀。

“是我不好,去晚了。”

善柔搖頭:“也怪我自己,犯蠢,才給了高蝶衣機會。好在母親沒事。”

秦逸:“嗯!高蝶衣那番話的背後是誰,我早已猜中。”

柔:“除了祥樂,再無旁人。對了蕭南啟,太后可曾說如何處置他?”

秦逸:“抄沒家產,貶其為平民,發配去西南,此生不得入京。”

善柔挑眉,倒是比想像的結果要好。

“那雲彩霞呢?”

秦逸:“和離!蕭南啟在獄中,寫了和離書,此時應是已送至雲彩霞手中了。陵江王的人也已經到昭王府,想必這兩日就會將她母子二人接回陵江。”

“生離,好過死別。他能活,可是拿我的事與你做了交換?”

秦逸緊緊抱著她,似生怕她下一刻會消失。

“他能活,要感謝你!”

善柔靠近秦逸胸膛,蹭來又蹭去,眼睛有些些發熱。

逸低頭溫溫柔柔:“怎麼了?”

“若非因我,他數次買兇殺你的仇,定是能報。”

“傻瓜,那點仇恨不及你半根青絲重要。”

善柔只緊緊回擁著他,一言不發。

兩個人抱了許久,抱到春飛在門外說郝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