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駕攆遠去,善柔才揉著後腰,挺直脊背。心中暗罵著要死的封建尊卑制度。

春飛面露憂色。

“小姐,這公主為何來送請柬?”

善柔瞥了一眼請柬。

“呵,這哪是請柬,分明是戰書。”

春飛一臉不解。

善柔提著裙襬,轉身回院。

“這菊花會,果真又是鴻門宴。”

春飛:“埋將坡那日,公主可是被太后暗訓了一番,她也安靜了好些日子,為何又出來作妖?”

善柔,在這封建時代女人對付女人,無非是嫉妒與搶男人而已。

她善柔一個病秧子,哪有榮幸被公主嫉妒呢?

“想要的得不到,還不得收拾收拾我這個得到的人,以洩心中恨意。”

春飛咬唇,若公主真要與自家小姐作對,她又不可像對付其他人那樣,衝上去暴打。

“小姐,那這回,我能做些什麼?”

善柔側眸,看著春飛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由得笑起來。

“公主雖權大勢大,她也是人,且行動起來,不一定有旁人方便。別怕,我們做好心裡準備,隨機應變就好。”

春飛:“那我先查一下,宮中大內高手有多強。”

善柔:“嗯,得查。這次的暗箭,定是比以往都要多要強。打起精神來吧!”

“是!”

將軍府對街巷子中,高蝶衣與哥哥高齊,並肩而立,目光都齊齊望著將軍府大門。

高齊回想起第一回在聖凌城見到善柔時的模樣。

“這女子,真是與眾不同。”

高蝶衣側眸,滿眼疑惑的看著自家哥哥。

“哥哥,對她?”

高齊回神笑了。

“欣賞而已,妹妹以為是什麼?”

高蝶衣搖頭。

“蝶衣想錯了。”

高齊:“你應早點打消心中執念,別做夢,更別做無用的付出。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求不來。”

“蝶衣明白了。

齊:“走吧,該回去了。”

高齊在前,蝶衣在後,兄妹二人漸漸融入人群中。

至最熱鬧的八方街市時,一道鏗鏘有力的說書人的聲音,傳入了兩人耳朵。

“各位今日本人要說一段,新鮮的。”

“誒你都是老調子了,哪還新鮮的?”

“埋將坡一戰!保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