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舞:“你個賤人,勾引自己師父?”

蘇喬眼淚汪汪,小身板氣鼓鼓,卻絲毫都不鬆開香舞。

“你們個個都惦記我師父,想得美!”

善柔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明明她家小喬打贏了,怎的還哭了。

愣了半天的香霄,看蘇喬的眼神更亮了。

天九:“我與小喬,未行拜師禮,我們也並非真正師徒關係。”

香霄凝眉,看向天九。

“九哥,這話是何意?”

蘇喬扭頭看向天九。

天九在蘇喬身旁蹲下,抬袖為她擦去眼淚。

“不哭了,是我的錯。”

天九卻沒想到,這丫頭的眼淚越擦越多,真是又無奈又心疼又後悔。

“不哭、不哭,是我錯了。”

被蘇喬制壓的快炸了的香舞,大罵:“你們兩個狗男女!”

這一罵,本有些鬆勁的蘇喬,又狠狠壓住她。

“你再胡亂罵人,我撕破你的嘴!”

“狗男女!”

蘇喬揚手‘啪啪’扇了香舞兩記耳光,驚飛了院中樹上停歇的鳥兒。

四下俱靜,春飛、善柔傻了眼,天九呆住,就連香霄也愣在原地。

直到香舞尖叫著嚎啕大哭,眾人才醒神。

蘇喬手又高高揚起,衝著香舞。

“不許哭!”

香舞嚇得真收住了哭聲。

蘇喬卻嗚嗚咽咽哭起來,邊哭還邊說。

“不許你們搶我師父!”

柔、飛真體會一回,什麼叫哭笑不得。

天九上前拉起蘇喬,抱在懷中。

“不哭、不哭,今日起不會再有人搶師父了。”

蘇喬抹去眼淚。

“為何?”

天九扶了扶她雙臂,又擦了下她臉上淚痕。

拉她至善柔跟前:“今日就請將軍夫人為我們作個見證。”

“怎麼我這將軍,作不得見證人麼?”

秦逸揹著手走進來。

善柔笑得眼彎彎的衝他直招手。

秦逸快步至她身旁坐下來,看著天九。

“說吧,見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