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在椅子上窩成小小一團,哭得太兇了,弄得魏知南一時都不知該怎麼辦。

他真的不會哄女人,或者說也從來不需要哄女人,以前那些鶯鶯燕燕都是服服帖帖的,只有她們哄他的份。

林躍成了一個特例,讓他覺得頭疼,可是頭疼歸頭疼,竟也沒覺得心煩。

哭吧,哭夠了自然就停了,魏知南當時想。

可是林躍那眼淚就跟開了水龍頭一樣,趴那起碼哭了十來分鐘,聲音倒是越來越小了,可是勁兒卻越來越大,到後面肩膀一抽一抽感覺隨時都要撅過去。

魏知南沒法子,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

“好了,我道歉!”

林躍甩了下膀子,沒抬頭。

魏知南哭笑不得,蹲到椅子前面。

“我昨晚沒碰你!”

林躍原本抽得抖啊抖的肩突然停了下來,隔了大概三四秒吧,她抬頭緊緊盯著魏知南。

“真的?”

“真的!”

“這種事你不能騙我!”

魏知南苦笑,“有沒有做你自己難道沒感覺嗎?”

“我……”林躍默默感受了一下,貌似腰不酸腿不疼,確實跟前兩次不一樣,“我昨晚喝多了,有沒有我哪裡知道!”她說完把頭又別了過去。

魏知南撐著椅子站起來,抽了張紙巾遞給她。

“我還不至於對跟別人同居的女人感興趣。”

林躍接紙巾的時候聽到他說了這麼一句,口氣沉沉的,目光也透著寒氣。

她起初都沒懂意思,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之前騙他已經跟陳年同居。

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林躍覺得以後也不大會跟他有太多交集。

現在的問題是她衣不蔽體,該怎麼回去。

“衣服被你扔了,能不能先借你的穿一下?”

“自便!”

她身上原本穿的就是他的襯衣。

“褲子呢?”

魏知南去了趟衣帽間,拿了條運動褲扔給她,渾身都帶著一種不耐煩的感覺。

&nmp,什麼德性,但臉上沒什麼表情。

她拿了運動褲去洗手間套好,出來的時候魏知南已經不在房間了。

林躍硬著頭皮出去,雖然是同一個小區,但戶型跟他住的完全不一樣。

這套面積大了一倍不止,從臥室出去需要經過衣帽間和書房,繞半天才到客廳,客廳連著敞開式廚房,魏知南在島臺那邊不知道在搗鼓什麼東西。

見林躍出來,眼神掃了下,“吃了早飯再走!”

“不用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