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嫻如刀般銳利的目光看向他:“兒女情長的事,先放一邊吧。此事關係重大,機會難得,切莫失手!”

歐陽銳奇眼底的利光透著一股騰騰殺氣和冷厲,陰惻惻地道:“母妃放心,天羅地網已經結成,他插翅也難逃!”

左思嫻點了點頭,淡淡地道:“很好!”

與此同時,英王府後院西面演武場上,一匹駿馬風馳電掣般地繞著演武場揚開四蹄狂奔,真如電光石火一般,馬背上,一身玄衣的騎手就在駿馬狂奔的時候,雙腳牢牢勾住馬蹬,張弓搭箭,對著演武場上遠處的箭靶,手一鬆。

真是箭出如流星,嗖的一聲,似乎撕裂了空間一般,帶著凌銳的冷氣,向那中間一點紅衝去。

馬上的騎手並沒有因為這一箭出手而停,探手箭壺,又拿起五支羽箭,扣在弦上,手一鬆,又是五道流星,卻只有一個聲音。

這時,第一支箭才到箭靶,剛好直中紅心,但,靶上卻沒有箭,那箭透靶而過,沒入靶後一丈多遠的那堵圍牆之中,只留箭羽在外。

馬在狂奔,速度快得驚人,而人離箭靶處卻有足足兩百米的距離。這麼遠,竟然這麼精準,這麼勁銳。

後面的五支箭也銜尾而來,箭箭透靶,卻沒有沾到靶身,而是從最開始的那個洞穿了過去。到第五支箭透過靶子而去的時候,箭靶竟承受不了這股勁氣,轟然一聲,四分五裂。

僅僅是箭的氣勁,就讓這靶承受不住了,顯然這五支箭的威力非同一般。

離靶一丈多遠的那堵牆算是遭殃了,五支同射,雖然那是青石板牆,仍是被箭氣轟穿一個洞。

側面一隊正在訓練的青衣衛看著那箭氣轟穿靶子和牆上的洞,卻是面色如常,顯然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玄衣騎手一拉馬疆,那馬頓時人立而起,騎手飛身下馬,動作輕捷自然,沒有絲毫凝滯,一雙斜飛的劍眉下,一雙深如大海的眼睛裡,是無法探測的幽深。

一個青衣衛過來牽走了馬,周顯迎上前去,低聲道:“王爺!”

歐陽宇凌道:“梁豐那邊有什麼訊息?”

周顯道:“太子那邊事情已經辦成,一切順利,現在已經在回京城的路上了。預計半個月內便可以到京城。”

“看來這半個月不太平靜!”

“太子爺身邊高手如雲,必然一行順利!”

歐陽宇凌笑了笑,道:“你還有事?”

周顯也笑了笑,道:“韓公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