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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管事的把拜帖一開啟,才看了一眼,頓時大吃一驚,驚疑地看著歐陽宇凌。

歐陽宇凌悠然笑道:“是真是假,你家主人自然明白,去吧”

那管事忙道:“你稍等”說著,拿了拜帖如飛去了。

這時候,裡面已經在準備拜堂了,董翰宇夫婦坐在主位,新郎新娘手持紅綢,司儀正要開口,突然見到外面的管事急步進來,來到董翰宇身邊,小聲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把拜帖遞上。

董翰宇聽了管事的小聲稟告,眼眸一沉,接過拜帖,開啟來,只是看了一眼,他便站了起來。

唱禮司儀嚇了一跳,董夫人也是一怔,見董翰宇大步離去,忙道:“老爺,這,吉時已到”

董翰宇道:“我去去就回”

董琨明把懷疑的目光落到那管事身上,管事知道他的意思,走過去輕輕地說了,他怔了怔,也拔步就往外走。

董誠看父親和二叔都出廳而去,步伐還挺急,他手中還牽著紅綢,紅綢那邊是他將娶的妻子。他不禁拿眼看向母親。

董翰宇夫人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道:“你爹很快就會回來的,別急”

正等在外面的顧汐語對歐陽宇凌道:“你的方法管用不管用”

歐陽宇凌笑道:“管不管用,看看就知道了。”

這時,董家兄弟已經大步走出來。

董翰宇沉聲道:“京城來的貴客在哪兒”

那跟出來的管事忙指指歐陽宇凌,道:“這位便是。”

一見來人竟然是和顧汐語在一起,董琨明頓時變了臉,道:“看來兩位是誠心來攪我董家的好事是吧”

董翰宇沉靜地看著歐陽宇凌,拿著拜帖道:“這拜帖可是閣下的麼”

歐陽宇凌悠然笑道:“董侯,十幾年不見,你的面真是越發難見了。”

董翰宇眉心跳了跳,淡淡地道:“董某一介商賈,有什麼難見”

剛才他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顧汐語身上,只當這個年輕人是陪著顧汐語一起來行騙的,雖然他氣度不凡,可是,他們萬沒把他和拜帖上這個人聯絡到一起。

何況,京城離吉州,那可是千里之遙,董家早就與京城的人們斷了來往,一些商賈夥伴,也與官場並沒有太大的交涉。

歐陽宇凌抱拳一揖,道:“董侯,小王失禮。本是來吉州散心,幸遇董家大公子喜事,所以隨喜了一份子,本想悄悄地送出一份心意,未料董侯不肯接受,只好表明身份,董侯勿怪才是”

董琨明上下打量歐陽宇凌一眼,兀自不信,道:“這位公子,吉州離京城雖然遠了些,可我董家人也不是糊塗蟲,若公子身份屬實,這麼公然離京,跑到吉州散心,未必有些牽強吧”

西越國的所有的王爺都在京城裡,除了外放,不得離京,這是西越開國皇帝傳下的令旨。

雖然歐陽宇凌的拜貼上已經表明了身份,但是這身份,卻由不得人不懷疑。你說是王爺就是王爺,這裡離京城這麼遠,既然有人來冒充我的外甥女,而你又和那人是一道的,怎麼見得你就不是冒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