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

“哼…”

“人真的是你殺的嗎?”

“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話,這如果真是你做的,那可是要殺頭的!”

看著下方苦不堪言的朱正元。

張牧之眼神一凝,用充滿威嚴的聲音道。

他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對勁…

是太順了嗎?

對,沒錯,就是太順利了!

上次之所以這麼輕易就廢了譚慶,完全是因為他被許臨抓了個正著。

事情發生的太快,黃府還沒反應過來,譚慶那八十大板就打完了。

而這次,大清早的,他們縣衙的人都才剛起床,這正主和苦主就到齊了。

黃府會這麼輕易就讓自己府上的人被狀告嗎?

張牧之認為不可能。

他覺得,照黃府的做法,這個叫王立的老人,應該不太可能活著走到這兒來狀告朱正元。

而他現在既然活著過來了。

那就說明…

有詐!

思索一番後,他得出了這個判斷,心裡警惕起來。

“縣長大人,不必再問了。”

“人就是我殺的。”

“大家都知道,我老婆走的早,生孩子的時候大出血,給我留下一個兒子後,就去了。”

“這些年我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也一直是單身狀態,沒有再娶。”

“昨天我走在路上,遇到王立的孫女,因為壓抑了太久,一時起了色心,想要強迫她。”

“但她一直在反抗,我就想用石頭把她砸暈。”

“結果…竟然不小心失了手,把她給砸死了!”

“之後,我害怕被人發現我殺了人,就把她的屍體埋在了自家後院。”

“現在去挖,應該能挖出來。”

聽到張牧之說要殺頭,朱正元的眼神有一絲動搖。

剛想開口說出實話,卻又忽然想起自己那年僅十歲的兒子。

兒子在黃府做廚房學徒,也沒上過學堂,平日裡就跟著自己打打下手,幫忙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