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你個頭,還敢貓起來不出來,那我就打到你出來,出來!出不出來!”

綰檸的突然暴走讓其他人都是一愣。

陳錚突然沒那麼煩躁了,看向顧清硯,“顧醫生,口味挺野啊。”

這哪兒是甜妹兒啊,這特孃的是亮爪子的小野貓。

顧清硯:“陳隊,廢話挺多啊。”

陳錚還想說什麼,白朮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你想見我?”

地上捱打的白朮突然鉗住了綰檸的手,眸光變得陰翳,嘴角輕微上揚,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顧清硯第一反應就是上前,一個巧勁兒掰開白朮的手,將綰檸拉了回來,護在自己身後。

白朮也站了起來,儘管身上狼狽,可氣場卻不輸人。

他看了看被顧清硯護著的綰檸,又看了眼顧清硯,嘴角的弧度比剛剛淡了少許。

“是你要見我?”

這裡邊,書瑤是最瞭解白朮的。

直覺告訴她,白朮在生氣。

可氣的是什麼,她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親愛的,我終於看到你了。”

書瑤哭哭啼啼撲到白朮的懷裡,訴說著衷腸與委屈,並順道說了下剛剛綰檸打她的事兒。

白朮沒什麼動作,就這麼任由書瑤掛在他身上。

沒有回抱,也沒有把人推開。

只是在聽到綰檸兩個字的時候,眸中多了一抹神采。

轉瞬即逝,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綰檸把頭從顧清硯身後探出,“硯硯,那句話叫狗咬誰來著?”

“狗咬呂洞賓。”

“對,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綰檸對著書瑤重重哼了一聲,“是你自己要把你男朋友第七人格喚醒,好給你作做時間證人的,我給你幫忙刺激他,你卻恩將仇報冤枉我,小心遭報應。”

書瑤沒有再跟綰檸吵,白朮對綰檸的注意力多的離譜,她不能再給綰檸吸引白朮的機會。

她後悔,後悔剛剛要提起綰檸,給了這個賤人發揮的空間。

明明她男朋友就在旁邊,卻還在這兒勾搭一個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