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曉天:“是,有人出錢讓我到康輝精神病院用催眠的方式洗掉一個人的人格,可那個人突然死了……”

這場催眠持續了一個小時,醫生白套出了杭曉天所有的秘密。

連他初中看過哪個女生洗澡,高中對哪個女生始亂終棄,大學搞大了哪個女老師的肚子都一一知曉。

回了辦公室,喬家林氣的不打一出來。

“媽的,我之前以為我就夠沒節操沒下限的了,沒想到有人比我還要不要臉,真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顧清硯沒說什麼,只是給陳錚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抓人。

剛剛催眠的時候他們全程錄影了,正好作為證據。

陳錚來的很快,快到讓人有種錯覺。

喬家林:“我說,陳隊,你們刑偵隊一天天就沒別的案子要忙嗎?”

這速度就跟閒著無聊就等著來康輝辦案一樣。

陳錚嘴裡叼著煙,卻沒點,斜睨著喬家林,“這不是給顧醫生面子嗎?我就是再忙,也得有個輕重緩急不是?”

顧清硯懶得跟他扯皮,直接把他們帶去了白朮的病房。

杭曉天就躺在白朮的病床上,被床單捆著,整個人處於一種非常奇怪又屈辱的姿勢。

顧清硯等人進去的時候,杭曉天正瞪著旁邊的白朮,他想罵人,無奈嘴巴也被膠帶給封住了。

怒火與屈辱幾乎燃盡他的理智,他奮力掙扎著,恨不得立即脫離桎梏,衝過去一把將白朮掐死。

該死的精神病,瘋子!

居然敢這麼對他!

他不會放過他的。

絕不!

“呦呵,這姿勢不錯啊。”陳錚嘴裡叼著的煙早就被顧清硯給拿走了,此時他俯視著床上的杭曉天,打量著他,餘光卻也在留意著旁邊的白朮。

白朮依舊穿著那身白大褂,可整個人氣勢有些不同。

尤其是那雙眼睛,涼薄又陰翳。

顧清硯走了過去,與白朮對視,審視了半晌,“什麼時候切換過來的?”

其他人都怔住了。

喬家林反應最快,“清硯,你說他現在不是第四人格?”

顧清硯:“第七。”

語氣非常篤定。

白朮嘴角揚起一抹笑,看著顧清硯的眼神都泛著光。

棋逢敵手的光。

“不愧是Professor顧,那個假裝姓杭的傻叉和小林子都沒發現,可你一眼就認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