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提起了剛剛的話題。

“所以你今天臉色不好到底是怎麼了?”

周藝禾的朋友很多,但是能交心的少,郝婷算是一個。

上次郝婷出事,就一個人承擔了所有,這讓周藝禾回國後又是愧疚又是擔心又是愧疚。

從那以後,她就對郝婷的情況很上心。

生怕這個朋友再一個人承受困難。

郝婷想了想,問周藝禾:“如果你的一個朋友突然跟你表白,你會怎麼辦?”

周藝禾:“異性?”

綰檸一副漲姿勢的表情,“同/性也可以嗎?”

郝婷給這倆人一人一記白眼,“男的。”

周藝禾笑了,“這是好事兒啊,以前我就覺得厲堇不適合你,跟你說過多少次,你就偏偏欣賞他那股子藝術家的勁兒,現在終於有別人發現你的好,我也放心了。”

綰檸的反應更直接,“是硯硯的弟弟嗎?”

周藝禾也是知道顧清硯的身份的,自然也知道他弟弟是誰。

她微怔片刻,轉過頭看郝婷,“顧總跟你表白了?”

郝婷沒否認。

昨天夜裡,她喝的有點多,醉意朦朧間感覺顧清染親了她,還在她耳邊說了不少話。

‘小主子,我真想現在就偷了你的戶口本,利用我所有的權勢和你扯了證,把你變成我的。’

其實顧清染說了很多,可郝婷只記住了這句。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說過想要跟她扯證結婚。

就連曾經和她心心相印只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的厲堇也沒有。

周藝禾的表情又凝重了起來。

“那你是怎麼想的?”

郝婷:“我能怎麼想?我一直把他當弟弟。”

綰檸還在吃,抽空插了一句,“那你還糾結什麼?”

周藝禾也看著郝婷,那眼神彷彿就在說,是啊,那你還糾結什麼。

“我比他大。”郝婷道。

綰檸:“那又怎麼了?”

周藝禾也點頭,“對啊,你一個新時代女性還在乎這個?娛樂圈年齡差的婚姻還少嗎?姐弟戀都成常態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