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錢面上的笑意淡了幾分,不過談吐間仍舊不失禮數。

“也不是特別有錢,我的老闆是個包租婆。”

那姑娘臉上的笑意沒了。

包租婆啊。

她來帝都後知道好多人都有兩套或者三套房子。

自己住一套,另外的租出去補貼家用。

這樣的人居然還僱了個司機,工資肯定也沒多少錢。

“我想我們不合適。”

起身,姑娘要走。

小錢叫住了她。

姑娘有幾分不樂意,“怎麼,你該不會連一頓飯都要女孩子花錢吧?這些東西可都是你點的,我又沒強迫你。”

小錢涵養不錯,也沒生氣。

只是提醒她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你外套的吊牌露出來了。”

鄰桌和路過的服務生望過來,神色各一,可在那姑娘看來,統一都成為嘲笑。

她紅著臉捂著脖頸的吊牌跑出了餐廳。

吊牌不能摘,這是她實習的店裡的衣服,還得還去還。

只剩一個人的小錢很無聊,想著電影票反正都買了,不如自己去看。

於是,他在電影開場後才發現,坐在他前邊的兩人,居然是他家大少爺以及未來的大少奶奶。

這,要不要跟夫人彙報?

但是這個時間,萬一打擾到家主和夫人的好事就不好了。

小錢很糾結。

前方的倆人還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

“硯硯,為什麼看電影的時候要關燈?”綰檸再次化身好奇寶寶,“是為了做那樣的事嗎?”

她指著不遠處正親的火熱的情侶說道。

顧清硯捂她的眼,把她的臉轉回去,面向螢幕。

“認真看電影。”

螢幕上正上演著一段十八禁內容。

巧了,也是在電影院裡。

男女主的嘴分開的時候,都拉絲了。

綰檸想起了前幾天吃過的披薩。

“硯硯,我也要。”她又把頭轉向了顧清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