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清橘推著杭逍讓他先躲一躲,就發現原來是池于于那邊屋子發出的聲音。

「怎麼了,你擔心?」杭逍笑著伸手抓住了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好歹現在我頭上也是掛著皇后這個名頭的,真要出什麼事情,季連浮月可不一定能饒得了我,還有秦楚歌和出雲,這方勢力的人會些什麼把戲我們還不知道。」

「要是我扮作的皇后惹惱南疆王被殺,

說不定還會如了他們的願。」

杭逍只是看著她微微一笑,讓清橘感覺自己越解釋越像是在偷情......

「別關心那些人了,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杭逍彎了彎眉眼,笑意盎然地安撫道。

「放心吧,我能感知到有沒有人過來,若是有人來了我提醒你。」

有杭逍這句話,清橘也放心了下來。

她看了看杭逍背後的情況,確定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後才坐在了他的對面。

「等木謠回來應該還需要一些時間。哦,木謠是皇后身邊的一個宮女,但應該不是秦楚歌一派的人。」

「現在見到你了,我們倒是可以商量商量我怎麼才能出去了。」清橘嘆了一口氣。

「嗯,你身上被下了毒。」杭逍示意清橘將手放到他面前,手心朝上。

這是他根據之前清橘沒有同他離開所推斷出來的結果。

「不是中毒,是他們給我下了蠱。」清橘慢慢地說道,由著杭逍伸手按住了自己的手腕。

「皇后身邊跟著的總管蘇笠是他們的人,我之前也一直都是被她管制著。她給我種下蠱的時候並沒有告訴我是一種什麼蠱,也算是用這種未知的方法困住我了吧。不過之前這蠱發作的時候確實讓我有些痛不欲生,所以沒有解開前我應該都無法離開。」

杭逍安靜地聽著,他探過清橘的脈後就抓著清橘的手握住。

「南疆的蠱毒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太陌生了,我只能探出你的脈象有些紊亂,也怪我學藝不精。若是有機會我會飛鴿傳書給三師叔,問問他能否有什麼辦法。」

清橘應下,並將那次蘇笠催化她體內蠱蟲後的她自己的感受描述了一遍。

杭逍緊緊地攥住了她的手,眼底的寒芒越發刺骨,但在清橘說完後,他眼中又只剩下了無盡的溫柔和心疼。

清橘有些不自然地撓了撓臉,也不是她故意要將自己說得那麼慘的了,只是如果患者如果不和醫生說清楚自己的病情,那也不太能治好病吧。

她看著杭逍的臉色,略微小心地說道:

「只要不去惹惱他們,他們也不會隨便催化我體內的蠱蟲了,大部分時間我都沒什麼感覺的。」

杭逍的目光落在她白淨的手腕上,沒有說什麼。

咳咳,還是找別的話題吧。

「還有季連浮月,也就是南疆王和出雲他們一派人之間的矛盾,你應該也知道一些。我這些天看來倒是覺得他們的不合大概只是在表面上的,有不少事情季連浮月還是很信任出雲的。」

「唯有和皇后,秦楚歌掛鉤的事情,季連浮月才會對出雲暴露出敵意。但現在兩方人都是按兵不動的。」

杭逍蹙了蹙眉頭,說道:

「所以要從這裡下手是嗎?」

清橘攤了一下手,無奈道:

「只可惜我沒有見到過那個秦楚歌,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放心讓我頂替了她的位置,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南疆皇宮中的守衛很是森嚴,她若是之前出宮了很難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