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兄,一會兒別動手,讓某家先來!”一個叫丁三郎的人對著本次領隊的不良帥盧昭出聲說道。

不良帥盧昭笑著說道:“嗯!到時候到是可以,不過得小心點。”

丁三郎點點頭,“某知道了!來了。”

盧昭對剛剛走過來的一個叫嶽文的人說道:“發現了什麼?”

嶽文拿起旁邊的茶壺猛灌幾口,喝爽了之後才說道:“狗孃養的,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想的,直接衝進去,手裡拿著一根繩子將人綁起來不久好了嗎?還天天的跟蹤,這不是閒的沒事嗎?”

盧昭聽著嶽文這傢伙的嘮叨,拿出手裡的命簿,“李全,你辛苦一趟!去盯著。”

靠在一旁睡覺的李安全起身後跳上一棟府宅的房梁之上,隨即消失不見。

“這位李兄弟的輕功不錯!他是怎麼進來的?”另一個輕功不俗的老者孫原琢磨著說道。

盧昭也點點頭,贊同的說道:“確是不俗!至於怎麼進來的?”盧昭說道這兒嘴角抽了抽,當初李安全可是將自己暴打了一頓,現在想來都是眼淚。

……

涼州都督府。

“長樂王,真的思考清楚了嗎?”一個穿著胡人裝束的中年人問道。

“那還不是你們,都是你們害我!”一個極其憤怒的聲音,李幼良心裡那叫一個暴怒,“來人啊!將他抓起來。”

門外當即出現七八人衝入,為首的一個穿著盔甲的壯漢一把抓住說話胡人的衣領子,其餘的人都是抓住其手腳。

胡人心裡一點都是不慌,冷聲笑道:“長樂王,你忘記了玄武門了嗎?你以為自己還有退路嗎?還有爾等抓我之人,不過是待死爾?”

李幼良一想到當初李世民殺兄弟的事,心裡就冒出了無盡的恐懼,但不能便宜了這人,“拉下去!”

“哈哈哈,爾等死期已至還不自知,真是可笑!李幼良,一會兒你可別求我?”

李幼良臉色陰沉的可怕,李幼良本來就是李淵的兒子,李世民玄武門殺兄弟可是一點都不手軟,作為李淵兒子的李幼良早就是擔憂李世民會藉機幹掉自己。

“王爺,剛才究竟怎麼了?”一個長相陰損的文士出聲問道。

李幼良癱倒在床榻之上,連忙擦了擦自己的冷汗,“剛才的那個人是突厥的,不是已經送了很多的錢到長安打點了嗎?怎麼還有人想要弄本王!”

另一個叫張本的文士捋了一下鬍子,“王爺,我們現在的處境非常的不妙,得想個辦法!至於剛才的那個胡人,那只是最後的沒有辦法的辦法。”

李幼良:“是不是已經有人在旁邊觀察都督府?”

陰損文士:“沒錯,想來應該是陛下的策士!”

文士張本:“策士,什麼狗屁策士,不過是鷹犬罷了!”

李幼良:“看來只能出最後的底牌了,宜之,你親自去軍營一趟,去找之景將軍。”

陰損長相的文士躬身應諾後離開都督府。

……

陰損文士悄悄從都督府的後門離開,原本穿著的錦衣絲綢變成了一個家丁下人的衣服,並且還推著一個獨輪車,獨輪車上放著兩個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