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與之後《關於孤獨我想說的話》一前一後,是隔壁小樊同一個月發表的歌,前者讓隔壁小樊成功地出了圈。

歌裡面充滿了反省的味道,在詮釋一個人究竟該以怎樣的模式來與自己相處。

追捧的人很多,歌曲獨白式的內心寫照,有打動人心的力量,讓人不由莫名地感動,靜下心來思索生活的過往與當下。

不屑一顧的自然並不少,覺得矯情偽文青,旋律簡單淺顯,歌詞就跟很多青春傷痛文學的辭藻一樣,看著美的不像話,實際上堆砌得粗糙。

聽歌本就是一件很自我的事,韓試對《我曾》的感觸並不深刻,但至少認為傾向於內心表達的歌曲,就是一首不錯的歌。

很多傳遍一時的口水歌生命太短,就是乍一聽尚可卻不會令人回頭聆聽,因為歌曲除了似是而非的上頭,沒有任何實質的內容而毫無餘味。

既然動了手,韓試索性把給信仰的痛苦樂隊的歌一併寫好了。

《我們的愛》。

夏芷蘭的演唱風格比較大開大合,《樂隊》的表演又以搖滾為主,韓試挑了首唱腔開闊的歌。

原唱的樂隊主唱正好也是一名女歌手。

把三首歌分別交給了劉琉和金哥,兩人對老闆的創作速度驚為天人,喜上眉梢地找自家藝人去了。

劉文宇不在工作室,韓試離開時聽到了八爺大呼小叫的歡快聲。

之前約好了何老師,要遲到了,韓試急匆匆地上車,沒打算告訴幾人一個不太厚道的事實。

幾首歌都不是精挑細選的,更不是韓試手裡多出色的作品。

並非韓試捨不得或者留著最好的自用,凡事都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幾人現在用不上王炸。

……

到了五一廣場後面的私房菜館,何火連菜都點好了,火鍋里正騰騰地冒著熱氣,香味撲鼻。

黃罍和周延都在,出乎韓試意外的多了個彭宇昶。

“柿子,何老師說你請客,剛好我在芙蓉市,就跑過來蹭飯啦。”彭彭先憨笑著打了個招呼。

“聽到有吃的,彭彭一下子就積極了,比有人找拍戲都興奮。”黃罍笑呵呵地說。

“黃老師,你純屬汙衊。”彭彭振振有詞地反駁,接下來的一句卻是弱弱地自黑,“明明吃和演戲在我的心裡一樣重要,沒有高下之分。”

“你都半年多沒演戲了吧?”黃罍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彭彭的現狀,“自從到了蘑菇屋,別的我不知道,反正你的體重是見天地漲。”

“估計有想找你的導演看到你的體形後,也望而卻步了,真只能從此做個特型演員了。”何火緊接著補刀,“想當初彭彭雖然沒有柿子一樣帥,至少算得上眉清目秀一小夥哈,現在臉都是圓的了。”

“我最近有在認真健身。”彭宇昶在兩位大佬的調戲下瑟瑟發抖,委屈得像個一百八十斤的美男子。

“柿子,這麼鄭重其事地找我們,有什麼事嗎?”說笑了幾句,紅光滿面的周延才問道。

“對哦,柿子你有什麼事,神神秘秘的,電話裡說都不行,非要大家見面?”黃罍笑著指了下滿桌地菜,“主要在座你是最小的孩子,讓你破費多不好意思。”

黃罍口嫌體正直,和幾人聚齊,不用負責做飯可以吃現成的,簡直身心愉悅。

“我計劃拍一部電影。”韓試笑著說。

“啥?”黃罍老神在在地剛喝了口湯,差點直接噴了出來。

“電影?”周延與何火同樣愣了下,來前想過韓試應該是有什麼動作才會把幾人都叫上,可壓根兒沒網電影的方向聯想。

畢竟韓試至今與電影就沒產生過多餘的交集,除了寫過兩個主題曲,《太空旅行人》與《俠客》。

“柿子,你要拍電影?”只有彭彭心大,雙眼冒光,“好厲害,是自己當導演麼?要不要考慮下我,我演戲真心可以的,演技槓槓的。”

“男主角怎麼樣,男二也好商量嘛,大家都是好朋友了。”

“不是,柿子,你說真的?”沒人理會彭彭的耍寶,見韓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周延越發驚異,“你從沒提過這方面的想法啊,怎麼突然想到要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