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慵估計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後面便愈發難以收拾。

裴詩唇角勾了勾。

藉著‘醉酒’的名義繼續撒潑。

她蠻橫的將那酒杯拿起,眉目揚起,頗有一副土匪的架勢:“你必須得喝!”

謝景慵:“.”

他無奈的開口,“不喝不行嗎?”

裴詩一本正經的搖頭,語氣執拗:“你不喝,我就灌醉你!”

話音落下,她便實施了行動。

謝景慵對裴詩根本沒有防備,因此很容易就會被她得逞。

裴詩幾杯烈酒下肚,已經有了一絲醉意,連帶著拿著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穩。

因此那烈酒一部分便順著謝景慵的唇角流下,緩緩流淌過他那修長的脖頸,瀰漫過挺起的鎖骨,隨後沒入肌膚深處。

剛剛裴詩揪著他領帶的時候,早已將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領口扯開。

她眼底晃著那截冷白的肌膚與那清冽透明的酒。

‘要忍住啊裴詩!’

‘大敵當前!怎能因為一點小小的美色就屈服了呢——要來也要來一波大的啊!’

謝景慵不著痕跡的挑了下眉。

裴詩的視線太過灼熱,他也一直都知道他的容貌和身體都對她有著很大的吸引力。

謝景慵眼底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抬起手,節骨分明的手指落在深黑色的西裝上,兩種顏色的極致交融帶來視覺的享受。

在裴詩的注視下,他不疾不徐的解開了領帶,動作慢吞吞的,就像是他不只是在單純的解領帶,更像是在剝什麼一般。

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的眸光一直在凝視著裴詩,眸底晦澀幽深,冰山一角的背後是被剋制住的洶湧情愫。

裴詩的內心也很煎熬。

謝小狗哪裡學來的?!

解一個領帶怎麼能做到又禁慾又撩撥的?!

下一秒,裴詩看到謝景慵解完領帶後還漫不經心的將西裝最上面的那兩顆紐扣解開了。

她被嗆到了:“咳、咳!”

她震驚的看著他的舉動,“你幹什麼?!”

她心裡更是抓狂,‘到底哪學來的!!!’

謝四爺為了穩住偽裝人設也太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