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微薰將目光轉向裴詩,她皺著眉:“你又是誰。”

不等裴詩回答,一旁的吃瓜群眾早就在她過來的時候已經議論了起來。

“嘶——裴詩也來了,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

“裴詩能搞的過左微薰嗎?”

“沒看過《與你的餘生》吧?你以為裴詩真是花瓶啊!”

左微薰眸光微凝,她眼底的冷意幾乎化作實質性的殺氣:“原來你就是裴詩。”

她冷冷的打量著裴詩,隨後冷嗤一聲:“聽說你在外面過了二十多年的野日子,的確像野雞飛上枝頭的樣子。”

‘啪啪!’

在周圍人錯愕的視線下,裴詩絲毫不受影響的給左微薰鼓掌。

“左小姐這麼伶牙俐齒的,看來在國外的生活很不錯。”

被送出國,一直是左微薰心中的一根刺。

“這就不需要裴小姐操心了,只是裴小姐應該也明白一點,不屬於你的終究會被搶走。”

“這句話不錯,挺適合你的。當做你的座右銘吧。”

裴詩現在沒有心情和左微薰在這罵架。

她看向裴琳手心裡的血跡,皺了下眉:“西西。”

她向後喚了一聲。

鍾西立馬從人群中竄了出來,“西西在!”

“帶裴琳姐姐去處理一下傷口。”

“好嘞。”

很快就有晚宴的侍應生帶著裴琳去處理傷口。

裴詩冷冷的睨了左微薰一眼,“我可不管你心裡有什麼算計,你今天傷了她的手,我會在同樣的地方找回來。”

有那麼一瞬間,左微薰被她身上的煞氣給鎮住了。

但轉念一想她調查過裴詩,有什麼可怕的。

“你們姐妹倆還真是會串通,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是吧,看來我的迴歸給你很大的威脅啊。”

左微薰這麼說著,心裡浮現出一絲暢快。

一開始她還有些不解裴琳為什麼要自己劃傷自己,就為了陷害她?

但是很快,看著裴詩出現,左微薰頓時就明白了。

裴詩眼神奇怪的瞥了她一眼,這女人瘋瘋癲癲在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