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談話雖然小聲,但是陸相完全聽到耳中,他不知道這些規矩。

但是因為聽那小姑娘說要什麼憑證,自己實在拿不出來,也不打算惹麻煩。

便衝那小姑娘一拱手說道:“多謝姑娘了,我們這就離去,以後拿到憑證再來。”

陸相會煉丹,所以,他認為這個憑證估計是到什麼地方購買,並不知道所謂的憑證正是丹盟頒發給各位煉丹師的身份憑證。

小姑娘一聽陸相的話,並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著催他們快些離開。

“浣溪妹妹,這位大師是否要進入丹樓,你怎麼不讓她們進入呢,小心我告訴管事,那你可要受罰了!”

聲音清脆甜糯,但是這小姑娘一聽,瞬間臉色大變,看向陸相二人的眼光充滿了責備。

“清瑄姐姐,這二位客人並沒有要進入丹樓,而是向我詢路的人而已!”

說完又故意看向陸相二人道:“你們根據我剛才說的方向去,很快便能找到兌換技法的地方。”

聽了她的話,沈佳貝面含感激地說道:“多謝姐姐!哥哥,我們走吧!”說完便去拉陸相的衣袖。

衝那登記處的小姑娘一拱手後,陸相便打算隨沈佳貝離去。

“浣溪妹妹,我已經到了好一會兒了,你任憑這些阿狗阿貓無視丹盟規矩,還為他們打掩護,我馬上上報管事,將你逐出丹樓!”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但是話語卻異常毒辣。

陸相一聽這聲音辱及自己二人為阿狗阿貓,這些他可以不管,但是卻讓幫助自己的人受到懲處,他豈會忍受。

他回身來到登記之處,沈佳貝當然也聽到了這一切,自然也跟了過來。

“這位姑娘,請出來說話!”

“出來就出來,你們二人無視規矩,還試圖矇混過關,不了了之,丹盟豈有這樣的例子;

今天不但你們要賠償,還有田浣溪也要受到管事的懲罰。”一個身著鵝黃衣衫,十六七歲的少女從萬丹樓中走了出來。

登記處的小姑娘田浣溪朝這少禮道了個萬福說道:“清瑄姐姐,他們是我讓走的,你要稟告管事便去吧,我自會和管事解說!”

“你想得到好,我去稟告管事,那你再將他們放走,管事來了,我怎麼交待,管事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她馬上便來,我看你這次還怎麼狡辯!”鵝黃衣衫少女冷笑著說道。

田浣溪確實有她說的想法,但是見這個一直與自己不對付的尚清瑄早已有了打算,知道自己今日一時好心必定要付出代價,面色一悽之後似乎有了決斷。

她對陸相二人說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快些離開吧!”

還不等陸相說話,沈佳貝已經搶先說道:“我兄妹二人惹出的事,怎可一走了之,既然這位姐姐不依不饒,那我們便等待管事到來再解釋吧!”

話音剛落,一道曼妙的身影已經走了出來,尚清瑄和沈佳貝似乎都要說話,但是看到走出來的那少女和陸相四目相對俱都露出驚喜的笑容,二人便都雙雙忍住沒有說話。

“胡師姐,你怎麼在這裡?”

“陸兄弟,你為何會到這裡?”

陸相和那出來的少女竟然都同聲問起了對方,這從丹樓中走出來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同屬於天相宗弟子的胡風睞,這讓陸相如何不欣喜若狂。

胡風睞自然更是萬萬想不到,可以在這裡遇到她們找尋了許久依舊不知身在何方的陸相,所以同樣喜不自禁。

萬丹樓內,一間裝飾清雅的屋子中,陸相、沈佳貝和胡風睞面對而坐,開始各自敘述他們分別以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