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相急於回返仰星只是想盡快找到純陽長老,探聽萬花門的事,然後想辦法為自己的師父報仇。

如今在這遇到胡風睞之後,知道純陽長老等人全都在觀陽帝國,那他暫時也就不著急回返仰星了。

在經過和胡風睞的一番交談後,他已經決定留在觀陽為自己的師尊玉陽長老復仇。

但是復仇必須從長計議,當前純陽長老等人並不在,他和胡風睞二人前去報仇自然不現實,即使他如今修為已突破到啟尊之境,但是要對付一個宗門,憑他們的實力還遠遠不能夠。

在和胡風睞商量之後,陸相決定留在這聚賢集等待純陽長老幾人到來,因為純陽長老等人進入觀陽宗門的時間都不久。

幾人分別的時候曾說過每隔一段時間相聚一次,商量尋找陸相及是否需要回仰星等事,可是現在和她們之間相約見面的時間還有一年。

所以,陸相將沈佳貝送到戴晚秋等人身邊,並向他們作了解釋,說因為遇見故人所以要在這裡停留,他日如有暇定然到日月宗拜訪。

聽說陸相不和他們前往日月宗,別人倒沒什麼,只有小姑娘沈佳貝非常傷心,還是陸相軟語勸慰之後才怏怏不樂跟隨自己的師父戴晚秋等人離去。

至此之後,陸相便留在了萬丹樓,他將在登記處的事和胡風睞說了之後,胡風睞自然沒有再處罰田浣溪。

而尚清瑄卻因為此事心中不平,她親自看到田浣溪包庇陸相二人,只因為陸相和管事相熟,所以便免除對田浣溪的責罰,她心中自然萬分不服。

自己平日工作因為沒有田浣溪出色,而眼見練丹師收徒的日子便要到來,按照當下的工作情況及天賦。

丹樓打算從底層年輕辦事弟子中,招收一人為真正弟子的好事,明顯便要落到田浣溪的身上,好不容易逮到她的錯處,有一個落井下石的機會,尚清瑄豈能放過。

所以在胡風睞將陸相安頓在萬丹樓中之後,這尚清瑄便將自己當日所見的情況,偷偷告訴了另外一個管事弟子。

雖說胡風睞因為火屬性道源被啟用,自帶火種,具有先天的煉丹資質,但是現如今還沒有真正跟隨收自己為徒的煉丹大師煉製丹藥,其地位在丹樓之中並不高。

而其他管事弟子和丹盟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弟子之間當然也不會一團和氣,反而有著明裡暗裡的競爭。

所以當那另外一位煉丹大師的弟子聽到這樣的情況,便有了挑釁陸相的打算。

這一日,陸相正在胡風睞為他安頓的屋子之中修練,便聽到門外大喝的聲音。

“好小子,不守丹盟規矩也就罷了,你竟然賴上我們萬丹樓不走了,真有你的,快給我滾出來,麻溜地離開丹樓,不然讓你好看。”

陸相心中鬱悶,但是不得不停止修練,走出屋外,見一個身著玄色長衫,長相俊秀的年輕男子正怒氣滿面地看著他。

其身後跟著兩個少女,其裝束和陸相所遇的田浣溪一樣,顯然正是辦事弟子。

見到陸相走出,年輕男子面色一正說道:“你小子為何觸犯了丹盟的規矩,還如此大大方方的留在我萬丹樓中,難道認為這萬丹樓是你家的不成?”

對於自己住進萬丹樓,陸相以為胡鳳睞已經安排好了,所以一直認為只要自己安分守己便不會有什麼事,誰知道還是有人來找自己麻煩。

胡鳳睞今日因為不當值已然外出購置藥材去了,自然不能為他解釋。

“這位兄臺,當日之事確然是我不懂規矩,我這裡先賠罪了!既然兄臺認為我不該留在丹樓之中,那等師姐回來,我和她打聲招呼便離開。”陸相息事寧人說道。

他雖然不怕事,但這事首先確實是因為自己不知道丹盟規矩,再者便是因為自己要在觀陽帝國等待純陽長老等人,需要尋找一個落腳的地方。

所以當胡鳳睞提出以後,他便在萬丹樓中住下了,他心中雖然有幾分惱怒這人揪著不放,但也只能賠著小心。

那年輕男子聽他說要和自己的師姐打招呼,面色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