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試驗者,你已經經歷了勇氣與問道的檢測,已經基本算是經過了試驗大道的檢驗!”

當情景再次變化,陸相正全身心繃緊著,突然聽到說自己已經經過試驗,正在高興。

那聲音再次響起,“接下來將是是實戰考驗,這是對你實力的一次全方位檢測,希望你好自為之!”

他剛放下的心再次提起,這響起的聲音與他們在進洞之初的顯然是同一個人,也許便是留下考驗之人的預留,或者是陣法設定下的固有提示。

陸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闖過關卡,只是聽說已經經過試驗而驚喜,自進入洞內試驗開始,他對於雷鳴之後的試驗總感到有幾許模糊,彷彿經歷了許多事,似乎又只是經過了短短的一瞬間。

這提示音結束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經歷並闖過了兩道關卡,不過還有一道全方位檢測的第三關,或許這關要比前面兩關好應付一些。

至少試驗之地還會有聲音提醒,並且提示音對於第三關只說是全方位的實力驗證,這對於他而言,想來應該不太難。

針對於交手,陸相併不會有絲毫畏懼,即使修為比他略高他都不怵,所以他靜靜等待,等待著檢驗者出現。

只是這次出現的對手,讓他更為吃驚,因為從他對面緩緩走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外界試驗者,這一次你的實力檢驗對手便是我,也就是你自己,你只有徹底打敗我,這一次的試驗便算結束!”對面的自己緩慢地說道。

陸相仔細打量起對面的自己來,發現其連說話的神態都和自己毫無二致,簡直可以說一模一樣。

雖然震驚莫名,但是陸相還是很快鎮靜下來,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對手會是自己,但擺在自己面前的路便是將自己戰敗。

他只有出手,只有打敗自己,這檢測才會結束。

對於另一個自己,陸相併不知道自己會的技能那另一個自己似乎全部都會,如果所有的技能都一樣,那要如何獲勝呢!

他沒有選擇,只有出手,陸相右手瞬擊施出,朝對面的自己擊去,他發現對面的自己也是右手發出瞬擊,瞬間瞬擊相擊。

陸相這時才真正懵了,對面自己與自己的實力毫無二致,自己退了半步,而對面的自己一樣只是退了半步。

見對面的自己既然能夠一樣施展瞬擊,而且其實力與自己既然完全一模一樣,他心中不安之感大增。

他終於猜測對了,對面的自己會自己的任何道技,既然技法實力相當,那自己要如何才能戰敗他,這樣的對手也許不是最強,但是這樣的對手確實當前他最難對付的存在。

他沒有辦法,只有施展出刺穿來,因為這是自己當前壓箱底的技法,並且是一種先下手為強的強有效技法,也是他第一次施展出道識之技刺穿。

他靜靜站立,識海之中,一縷淡淡的道識凝聚為一道虛無的光微不可察激射對面自己的識海之中。

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意識瞬間出現空白,正是自己的識海收到對面自己的道識之技攻擊,而且陸相可以肯定地說,對方所施展的技法同樣是自己所使的刺穿。

果然,當他從識海混沌之中恢復過來,發下對面的自己也是一臉呆愣的模樣,顯然對方也是在自己的刺穿之下收到傷害。

陸相心中納悶起來,要說自己以前的所有道技對方都會施展,那根本不足為奇,但是刺穿乃是他進入流亡之地後,由小姑娘斯殊所教授,連這樣的技能對方都能夠施展,他自己還有什麼可能打敗對方,更不要說擊殺。

但是他根本沒有退縮的機會,他不進攻,對面的自己卻已經不依不饒地攻擊上來,瞬擊一連施展開來,還不時夾雜施展出混元掌,陸相心中震怒,只得見招拆招和對面的自己攻擊在一處。

近身肉搏陸相根本沒有討到絲毫好處,反而因為心中驚疑,反而處處受制,處於下風,被迫無奈,陸相終於將疾影取出,全力施展出旁通階段的混元殺,全力向對面的自己斬殺過去,但對面的自己也是手一揮,取出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疾影刀向自己斬殺而來。

見自己不管施展什麼樣的技法,對面的自己都能夠同樣施展出來,陸相完全鬱悶到頂點,兩柄一模一樣的疾影刀施展出一模一樣的技法,這本來很是壯觀、奇妙。

當然這應該是針對觀戰的人而言,對於陸相本身卻毫無美妙可言,而且還感到苦不堪言,因為他全力施展出乾元子教授的劈殺、立斬,劈斬三式,看到威力驚人,將之糅合到混元殺之中更是青光如電,氣勢如虹,但是同時他也氣到爆炸。

因為對面的自己施展出的技法依舊和自己的一模一樣,根本沒有絲毫二致,而且,有幾次,如不是自己閃避及時,也許自己便要身首異處。

陸相大怒之下,只得將自己的道魂釋放出來,因為他根本不會施展任何道魂之技,只是將自己的道魂,那黑白二道液態之水凝聚的太極之圖全力放大朝對面的自己轟擊而去。

但是,在看到對面自己施展的技能後,陸相陷入麻木之中,對面自己一樣只是釋放出一個巨大的太極之圖朝自己砸來。

陸相幾乎不欲躲避而任憑那太極之圖轟擊自己,但是,在最後時刻,陸相還是閃身避過。

終於不再急躁,陸相開始思索使用什麼樣的方法戰勝對面的自己。

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做,如果連這樣的考驗都經受不住,那自己還如何能夠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自己師尊的大仇未報,許多對自己不離不棄的人的恩情還未報答。

最重要的是,自己如果不能回返外界,那父親的下落自己根本就無從得知,便是連父親的死活他都不可能知曉。

陸相決定放棄修道以來的一切技法和對面的自己對戰,果然,對面的自己便和自己的影子一般,當陸相將疾影收回,對方便也開始赤手空拳起來。

一個縱身,陸相來到對面自己的面前,開始施展止戈軒內饒海義師兄教授的霹靂拳,一招一式和對面的自己對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