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開口,方纖纖已甜甜一笑說道:“這位小哥哥,我一個女孩都說了名字,你不準備告訴我你叫什麼嗎?還有,你不請我進屋坐坐,這似乎不是主人該做的啊!”

陸相聽方纖纖之語,微微一笑道:“是我失禮了,我叫陸相,至於請姑娘去坐,我也是外宗之人,怎麼請姑娘呢!改日姑娘如到天相宗,我自然會請你去我的洞府坐坐的。”

對陸相的話,方纖纖並未在意,“既然這樣,那我們便在這裡聊聊吧,師父也叫我們不要隨便外出,只是我在屋內實在悶得慌,沒耽擱小哥哥你吧!”

見方纖纖話說到這個份上,陸相想隨便敷衍兩句打發她離開的想法自然難以做到,只得說道:“不礙的,那我們便在這兒說會話吧!”

接著淡淡一笑問道:“不知姑娘宗門來了多少人參與大比呢?”

方纖纖嫣然一笑道:“原本我們天道宗是打算來十二人的,但是後來師父卻只讓我和四位師兄和三位師姐前來,不知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

小海蠻也沒來,所以我才會無聊走到你們院外來,聽見你們要比試才準備看一下熱鬧。”

陸相聽說天道宗只來了八人,心中奇怪,怎麼可以來十二人,最後只來了八人呢!他想著回去向卿湘長老等人打聽一下。

二人正在聊著,卻聽到院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響,同時響起問話聲,“天相宗道友,可曾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一聽這般問話,方纖纖面露厭煩,大聲說道:“我就在這裡和天相宗的師兄聊天,剛離開就來找,無名師兄你們幹什麼!”

“纖纖師妹,你怎麼跑到此處來了?天相宗的道友,請開啟院門,我等專門來尋鄙師妹的!”

聽見方纖纖與門外之人的對話,陸相知道是他的師兄前來尋她,施施然走去開啟了院門。

門外站著三名少年男女,其中一名身著青衣的少年和一黃衣少女面露焦急地站在前面,後面站著的乃是一名錦衣少女,與前面兩人不同,此時她面露厭惡。

見陸相開啟院門,前面兩人急切衝了上來,顯然非常焦急,見到從陸相身後走出的方纖纖,黃衣少女兩步趕到她身邊拉住了她,似乎怕她飛走一般。

“纖纖師妹,你怎麼一大早跑出來了,師父擔心死了,讓我們快快將你尋回!”

陸相對此並未有什麼反映,因為他此時緊緊盯住了那錦衣少女,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陸相昨夜和隨性長老說過打算前去探看的小師姐黃怡靈。

黃怡靈並未注意開啟的院門,聽見少女的聲音後才轉身過來,看到緊盯著她陸相,面上也是升起了一抹驚喜,不過瞬間消散。

正要向她招呼的陸相看到她面上的變化,停住了快步向前的腳步。

“既然找到了你們的師妹,那就沒我什麼事了,我也該走了。”黃怡靈淡淡地說道。

陸相一聽她要走,心中一驚,急忙趕到她的身邊說道:“一別數年,小師姐可好!不知師姐是否還記得小弟?”

黃怡靈淡淡看了一眼陸相,“師弟好,前些時日回到家中,知道你在天相宗修練,你好好修練吧!宗門中還有事,我先走了。”

當聽到黃怡靈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話,陸相瞬間如墜冰窟,心亂如麻,他不知在止戈軒內與自己頗為要好的師姐,再見到自己時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不鹹不淡。

當日,因為陸相不能修練,她曾無數次安慰,也哀哀請求玄雲宗盛玉茹將陸相帶入宗門修練。而今見到陸相除了最初一抹驚喜之後,對他和對待陌生人沒有絲毫二致。

陸相失魂落魄,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黃怡靈接著又說道:“你也不要在宗門找我了,此次我也要參加大比,如有什麼事,大比之日再說。”

聽見她再無感情波動的話語,陸相很想問是“為什麼?”但是他沒有問,他麻木地回了一聲,“好,師姐慢走!”

“陸哥哥,你沒事吧?”方纖纖走到陸相近前問道。

陸相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對方纖纖等三人一拱手,“方姑娘,你師兄們找你,想來有事,我不留你們了,改日再聊。”

話畢,不等方纖纖等人回答,已經轉身進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