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宗麼長老毫無留戀地說走就走,這讓本來打算想辦法將風妤潔留下的四空道尊完全沒有絲毫機會。手機端

所以當五大宗接引使帶著接引弟子和那些陪侍弟子離開之後,四空道尊終於爆發。

“源道,你們這麼做是不是不把我們霸天道放在眼裡,你可知道風妤潔乃是本宗的天才聖女,是我宗老祖留下的人,卻被你宗兩個小鬼頭帶離羅天域,我不知道你們那裡來的勇氣對抗我霸天道!”

源道聖尊面上露出一臉不解的模樣說道:“四空道友,我想你是有什麼誤會吧!你沒有聽見嗎?我宗碧漪那小丫頭選陪侍弟子時說的話,她稱你宗那丫頭為妹妹,我哪裡知道她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要說她帶走你宗的弟子我心中還非常氣憤呢!要不是五大宗使者力挺,我也堅決不會讓她帶走你宗那丫頭的,又不是我宗沒有弟子,倘若她再帶走一人,那我宗這一次豈不是便有四名弟子離開羅天進入大羅天,你認為我會放任他這麼幹嗎?”

他的一番話讓四空道尊聽的一愣一愣的,因為源道聖尊說的話都是事實,是人都會這樣想,儘管如此,但是四空道尊始終認為有什麼不對。

但是要他馬上翻臉,他又確實做不出來,畢竟沒有非常充分的理由,所以他只是恨恨地說道:“我不管你說什麼,但是這一次你歸元宗的所作所為都太過分,恕我不敢招待,你們離開吧!”

聽了他的話,源道聖尊面上露出的一閃而逝喜意。

他嘆了一口氣,“我原本還準備在霸天道逗留幾天呢!既然四空道友下了逐客令,我當然不好再厚顏留下,各位道友,請恕源道先行告退!”

源道聖尊知道歸元宗這一次接引挑選之行,已經分別和霸天道、碧落天接下了仇怨,日後在羅天域的日子將會非常艱難,但是這也沒有辦法。

修道界不管是個人還是宗門都必須迎難而上,倘若真的無法繼續堅強成長,那就選擇退避,宗門先隱匿也不是不可以。

至少這一次他們歸元宗已經是大贏家,至少兩名弟子得到接引,其實他最滿意的是陸相成為接引弟子。

對於這個跟自己沒有多少時間的弟子,源道聖尊想起來都彷彿在夢中一般,他到如今對陸相的瞭解都不是很透徹,甚至可以說了解不多。

陸相彷彿謎一般的存在,但是他似乎又沒有對自己有任何隱瞞,這就是一個非常矛盾的結合體,這是源道聖尊非常高興,同時也非常苦惱的事。

只是他可以肯定的一點便是陸相不是薄情寡義之人,也許歸元宗日後還有許多地方要仰仗陸相也說不定,想到這些,源道聖尊不禁啞然,因為這一切畢竟太遙遠。

當登上大羅天接引使的飛行艦,陸相的心終於落下,他因為一直擔憂自己是否能夠離開,所以心始終懸著。

畢竟前往大羅天是他離開羅天域回到雲海的一線希望,他從雲海來到天河部落已經耽擱了一段時間,在羅天域又逗留了一段日子。

雖然他始終將自己思念雲海的思緒壓下,但是雲海是他的根,雖然在不同的地方他都遇到很多自己永遠難以忘懷的人,但是雲海中這樣的人更多,所以他迫切希望能夠回去。

陸相等弟子登艦之後便被安排到不同的艙內,無憂聖尊在陸相登艦之後向他交待了一番之後便離開了。

從無憂聖尊的眼神之中,陸相讀出自己似乎並不是非常討喜的存在,所以便根據他的吩咐,始終在安排給自己的艙內修練,根本不敢有絲毫造次。

要知道陸相一直都是一個不安分的主,但是因為形勢所逼,他也不敢有絲毫放肆,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舉一動被大羅天的接引使丟下。

別的人也許對於前往大羅天並沒有自己這般強烈,他們或許只是想到大羅天尋找更加優厚的修練資源,但陸相的目的可不是這樣,他到大羅天的目的乃是離開大羅天。

陸相不知道自己修練了不知道多少時日,在無憂聖尊的呼喚之下,陸相才小心翼翼地走出艙外,卻發現飛行艦上除了自己和無憂聖尊外,只剩下等待自己的樊碧漪、田袖如以及風妤潔。

看到陸相出現在艦艇上,樊碧漪面色有些依依地說道:“師弟,我們要和師父到納海宮了,我已經求師父收下田師妹為徒,還有風師妹也和我們一起拜在師父的門下,以後你自己小心,倘若有時間,你便來納海宮看看我們?

對了,倘若你真的要離開大羅天,那你定然要想法和我們說一下,要不然你就是言而無信的人,我們幾人定然會去找你!”

“小丫頭,你放心,你的師弟我會為你們看住的,你們快些離開吧,要不然你們的師父可要生氣了,到時她不會怪罪你們,但是可會怪你的師弟哦!”無憂聖尊面含笑意說道。

“師姐放心,近期之內我想不可能找到離開的辦法,就算真的找到方法,我也不會離開,我們成為接引弟子的使命還沒有完成,至少也要完成這些使命我才會離開!”

陸相看到樊碧漪面色悽悽,田袖如也是一般依依之色,風妤潔似乎要好一些,但是面色也沒有一點離開了羅天域的高興神色,便知道離別在即,她們都有一些想法,所以出言安慰。

“幾位徒兒,走吧,納海宮距聚兵宗並不是非常遠,何況你們幾名入選弟子在修練一段時日之後還會相見,快隨我離開吧!”

站在艦艇之下的符依染已經開始催促,陸相呆在艦艙中修練的這一段時日,他已經收下了幾位少女為徒。

因為陸相進入艦艙之後,因為許多顧忌沒有出來,要不然他便會知道,這一次的接引弟子已經被五大接引使收為弟子。

陸相則是留給了一直力挺他的無憂聖尊,他之所以成為接引弟子,也正是因為無憂道長許諾不會再要任何一名弟子才換來的,只是這一切無憂聖尊並沒有說,陸相併不知道。

當樊碧漪幾人登上符依染的飛行器漸漸遠去,陸相心中不禁有幾許惆悵,他對於離別雖然幾近麻木,但是當離別來臨,他還是一樣的悲傷。

直到幾人已經消失在視野中,陸相才將目光轉向看著自己無憂聖尊,他面色肅穆地一揖之後便要拜下去。

無憂長老看到他的行為,面上露出古怪之色,“小傢伙,你是不是認為我們接引的人都要拜接引使為師!”

陸相露出幾許不解之色,難道不是這樣,可是樊碧漪分明說他們已經拜在符依染門下,那剩下的無憂聖尊豈不就是自己要拜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