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面色有幾許蠟黃,名叫古千行,來自劍鋒,一個面色紅潤異常,乃是騰龍峰的柏遠向,二人一同出現形成鮮明的對比。

看到這裡只有陸相一人,那面色蠟黃之人面露驚喜問道:“陸師弟,就只有你一個人外出嗎?那我的成績也不算慘淡吧!”

陸相微笑道:“二位師兄先去修練吧!當前只有三位師兄沒有回返,其他的師兄和樊師姐她們已經前往修練了!

我聽說在聖地之中得到的任何機緣,在走出聖地之後便沒有絲毫作用!”

二人面色一變之後,各自選擇一個地方前往修練去了,陸相正要研究自身的技法,卻發現她們所處的環境再次發生了變化,在左右兩邊分別出現了各自一個林子。

對於這樣的情況,陸相心中雖然非常奇怪,但是卻也不知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原因,他只能等待樊碧漪等人外出詢問。

其實他們是不是知曉陸相也沒有把握,他根本不知道這聖地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他唯一感到的便是奇怪。

他是取得了突破,但是對於這一次的突破,陸相發現似乎有幾許詭異,因為他始終認為歸元宗聖地的考驗與他曾經的經歷完全是兩回事。

只是不管怎樣,他感知了一番自己的修為,確實比進入此地之前高出甚多,雖然他始終難以理解這一切。

但是在接下來的接引挑選戰中他的把握將會大許多,因為接引戰,他要面對的將不再是宗門之人,而是霸天道、碧落天等地的天才弟子,要不然也不會有這一次的聖地之行。

就在陸相思索著這一切的時候,突然高空響起一道晴天霹靂。

大驚之下,陸相正要知會樊碧漪等人,去發現自己面前的景象再一次改變,他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回到進入聖地前的山谷中。

此時,樊碧漪和田袖如正一臉怪異地看著陸相,其他幾位弟子則正處於修練狀態,只是他們的修練姿態非常怪異。

不過當陸相準備問詢樊碧漪的時候,洪白辰等人紛紛醒了過來。

只不過他們面上均露出幾許遺憾之色,因為在他們出現在山谷之後,他們正在感悟的東西卻彷彿憑空消失一般,怎麼想都想不出來。

陸相當然更是奇怪這幾如夢中的經歷,所以急急抬眼看向當時出現洞軌的峭壁,只是卻根本沒有發現任何洞府,當然也更不會有元源長老。

樊碧漪和田袖如也是一臉懵,想來她們對於如何出了聖地也是一頭霧水。

洪白辰似乎知道些什麼,但是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一臉遺憾地轉身便要離開。

陸相正要攔下他問個究竟,但是山谷上空再次有聲音飄蕩而來,“進入聖地回來的弟子及時趕往資格戰的所在地,宗主有事安排。”

雖然非常奇怪這一切,但是陸相併沒有再問,疑問洪白辰已經離開,在他離開之時,那盧楚平也是深深看了一眼他們所面對的峭壁,轉身離開。

古千行和柏遠向自然也沒有任何遲疑便離開了山谷,想來他們正是聽到飄蕩不已的聲音,而選擇前往赴約與覆命去了。

陸相看向樊碧漪二人道:“師姐,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為什麼我感覺便如做夢一般便從聖地出來了!”

“做夢便能將修為提升一個小境界,那我寧願天天做夢,說不定有一天從夢中醒來我已經到神界了,嘻嘻!”

樊碧漪沒有說話,田袖如卻已經對陸相的話作了回應,因為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便和陸相玩笑起來。

對於這個小姑娘,陸相也是非常無語,因為此時她非但沒有進入聖地時的半點羞怯,並且還非常的膽大。

陸相當然沒有和她說什麼,而是靜靜等待樊碧漪的回答,雖然有時她說話也非常不靠譜,但是並不像田袖如一般純粹只是為了好玩。

“師弟,我們還是按照要求先到武鬥場去吧!我當前心中也是一團亂麻,根本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不定我們到了那裡後便清楚了!”

只是當陸相和樊碧漪他們二人來到武鬥場之後,那在他們之前來到的古千行和柏遠向二人已經垂頭喪氣離開,而洪白辰和盧楚平二人卻站在武場之上。

而在他們不遠處卻站著宗門大長老源道聖尊,也就是陸相的師父,還有宗門宗主元流聖尊,見到陸相和樊碧漪三人走來,源道聖尊面上微笑起來。

“陸相,你這一次聖地之行果然不虛,既然突破到道帝中期,那我想十日之後的接引挑戰應該能夠有很大機會了;

你們兩個丫頭也不錯,一個獲得一道陣法,一個獲得一套技法,對於你們這一次參加大比想來都會有很大作用!”

“師父,你是說這一次接引大戰將會在十日之後開始嗎?那不知道我們要何時啟程呢?我還有很多在聖地的問題打算向你和宗主求教呢!”

聽了源道聖尊的話,陸相終於忍不住問詢起來,他此時才想到自己為何一直感到非常奇怪。

按說宗門的聖地之行,應該對所有弟子都是一樣的。但是他們進入聖地之時是十人,但是外出之時卻只有七人,另外的三人是不是已經殞落?還有便是古千行二人為何垂頭喪氣離開?

正是因為想到這些頗為奇怪的事,所以路相才出聲詢問。

誰知道他才問出來,源道聖尊已經說道:“我們馬上便要離開宗門,不然趕到霸天道,不要說爭奪名額,便是參戰者殞落都有可能!

至於你剛才問詢的這些事,我麼在趕赴霸天道的時候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