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名陸相,乃是新進加入歸元宗的弟子,今日我到此處乃是尋找乾元草,所以才會與你不期而遇!不知姑娘可否將姓名見告,我有事想向姑娘請教!”

風妤潔始終目不轉睛地看著陸相,沒有告訴陸相她的姓名,也沒有說陸相要向她問詢何事。

陸相頗為尷尬,以為自己的問題觸犯了這少女的隱私,正打算告辭離開,因為他好奇之下將風妤潔埋下的東西弄了出來,所以不好再用強逼問。

再者就是陸相已經發現風妤潔不簡單,不知道自己用強是不是能夠戰勝她,所以也不敢冒險。

“你是歸元宗的弟子,還是新進的,那就難怪了,因為我沒有見過你,你們歸元宗很多人我都認識。

我叫風妤潔,來自於霸天道,不知你想問些什麼,我因為很少外出宗門,你所要問的事我不一定知道!”就在陸相準備告辭的時候,風妤潔回答了他的問話。

“原來姑娘乃是羅天域第一大宗的人,這還真是失敬了!”

這一次陸相的話,風妤潔根本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地看著陸相。

陸相尷尬一笑道“我來自外界,並不是羅天域的人,我想問一下風姑娘,不知道你是否知曉從這裡外出的辦法?”

“知道啊,這個誰不知道!”

聽了風妤潔的話,陸相心中一喜,正要問是什麼樣的方法,風妤潔已經再次說道“要從羅天域離開,當然是等待五十年之後的接引使接引啊!”

聽了風妤潔後面的話,陸相剛剛才升起的希望瞬間被澆滅。

“原來是這樣啊,那感謝姑娘了!姑娘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告辭了!”

陸相這句話本來是一句客套話,因為在他沒有發問的時候,風妤潔已經讓他離開,此時這般說,只不過是打一聲招呼而已。

誰知道風妤潔卻說道“你慢走,你既然來自外界,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有事要向外來者請教!”

陸相想不到自己這一問還正問出事來了,但是既然風妤潔剛才已經回答了他的問題,現在有問題問他,他當然不好拒絕。

“姑娘請說,我雖然來自外界,但是姑娘要問的事我也是未必知道,如若能夠為姑娘解惑,我自然會知無不言的!”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問外面好玩嗎?”風妤潔面上突然露出歡欣的表情,彷彿她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原來姑娘要問的是這個,我來自一個小島,那裡根本沒有任何修練資源可言,差羅天域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你不說就算了,不用這樣敷衍我,我也不一定要外出,只是好奇問你一下,不想你這般小氣,根本不打算和我說!”

“我並沒有騙姑娘,我說的是事實,為何姑娘認為我是騙你的呢?”

“既然外界一點不好玩,那你為什麼還要打探回去的辦法,顯然是非常好玩你才會這樣吧!”

陸相想不到風妤潔認為自己說謊的理由,竟然是自己打算外出回去的地方,所以才這般質疑。

他不禁有些好笑,此時風妤潔完全是一副天真少女的模樣,小嘴嘟起,面上寫滿了不相信。

風妤潔的這般模樣,讓陸相感到自己是否真的撒了彌天大謊,陸相併沒有妹妹,但是看到風妤潔的模樣,他想著如果自己有一個妹妹或許便會是這般模樣。

“姑娘,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既然不怪我挖出你的物件,我已經很慚愧了,那裡還會欺騙你,要是你不信,待能夠離開此處之際,你可以和我一同前往啊!”

陸相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為了取信一個少女,既然說可以一同前往觀陽帝國。

他當然不知道,這風妤潔具有非常特殊的道體,而這道體在與人交流時,如若對方完全不防備,那就會升起呵護、保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