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一線天,腳下萬丈深淵,這是一處在這懸崖峭壁間建立起來的浩大工程,卻不知這兒的人為什麼要在這樣的隱世秘境生活。

踏入石門之後,背後的石門立刻關上了,在門口處左右兩邊各有一個手拿大刀的守衛一動不動地站著,蕭九四處望了望,發現周圍好像並沒有其他的人員走動,悄悄豎起了雙掌。

那三個走在前面的人跑到了懸崖邊,拉著一根長繩子,準備放下來一座橋,木頭摩擦的聲音很大,這便是一個好機會。

蕭九忽然轉身,帶著疑惑的表情,揹著雙手問道:“唉?兩位大哥,你們這些洞窟和房屋是怎麼修建的?”說著他的手掌聚過頭頂,指了指那些高層的建築。

兩個守衛見到是自己人帶回來的,而且這位公子衣著不俗,就沒有多少戒心。

“這些呀,都是提前。。。”他剛說幾句,旁邊另一個守衛也看著這邊,誰知蕭九的雙掌飛快地落在了兩個守衛的頭上,“啪啪”兩聲,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還帶著笑容就昏了過去。

蕭九見這些人並沒有敵意,而且也不想山賊土匪什麼的,就沒有下殺手,只是拍暈了他們。

而那邊還在降下木橋的三人還在一起拽著繩子,蕭九又走到了他們背後,依次給了每人一巴掌,全都打在後腦勺上。

三人只覺得頭一痛,然後就倒了下去,最後一個被擊暈的人還留著一些意識,昏倒之前呻吟了一下,可惜全被木橋的聲音蓋住了。

這木橋只降下來一半,蕭九連忙把三人拖到了原來的洞口邊,門邊有一個小小的洞穴,裡面挖了一條小溝,沿著門縫,應該是用來排水的,常年沖刷之下已經形成了一個不小的凹槽,他把三個人放在了凹槽邊,靠著門壁,剛好在橋上看起來是個死角,而那兩個守衛則是把他們扶起來靠在了牆邊,石頭在腳邊一搭,兩個守衛都低著頭靠在了牆邊,遠遠看來就像是兩個人一動不動地站著一樣。

做完了這些,蕭九才放心地站了起來,他本想扒掉一個人的衣服換上,不過想想之後還是放棄了,一來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人一點資訊,若是有人搭話很可能回答不上,二來換衣服的時間太長,若是橋那邊有人看到木橋放到一半就不放了肯定會起疑心,所以只有速戰速決。

若是這裡的人不全都是一個幫派勢力,而是有平民混跡的話,那就可以從容地走過去,反之就算裡面戒備森嚴,以被邀客人的身份依然可以從容應對,換了別人的衣服反而不美,讓人起疑心。

他直接去拉動了那根長繩子,木橋緩緩降了下來,蕭九揹著手儒雅地一挺身,緩緩地步行上去了。

上面果然有人,有幾個在上面快步行走的人看到橋下面的他,不過他沒有刻意地去看周圍的人,而是像在自己家裡逛花園一樣,悠閒地往上走去。

路過的人彷彿看著他有些眼生,便站在原地仔細大量著,他全然不理會,緩緩地行進。

周圍的人見他衣著氣度具是不凡,雖看著眼生,卻也不敢上去打擾,看了幾眼就各自走開了。

蕭九心裡捏了把冷汗,這裡面的人一個個都是非常普通,年齡有大有小的都是功力高深,拿到外面去也都是能達到天衛最低標準的,雖沒有特別強的,但也著實恐怖。

他就這樣信手闊步地往上走,沿途經過橋樑梯子什麼的,都沒有人看守,他隱約瞟到了這裡的樓層,兩邊的洞口應該是一樣的,對面有六層,每層大概六七個建築,大大小小都有,不過越是往上建築就越大,而且最底層和頂層還有正在挖掘或者修建的巨大坑洞和建築物。

目前最高的好像就是六層,對面的第六層有兩個最顯眼的高大巍峨的大房子,門口有十多個護衛看守著,看上去應該是這兒的領導者住的地方。

走到第三層的時候,他遠遠就看到了四樓一處連線在兩邊的窄小木橋,然後心裡默默記住了去那兒的道路,然後低下了頭,彷彿尋思著什麼事情一樣,仍然不緊不慢地朝那邊走去。

途中沒有猶豫停留,也沒有改變路徑,一路順利就來到了四樓,這樣從容地行走,根本沒有人阻斷他,每一層大概會遇到十來個人但也都是看了看他,見他低著頭走,好像很熟悉路的樣子,也都是看看就繼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