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情況卻是,黑夜在二十年前只有唯一一次失敗,他本下了一封對天涯酒館的清理書,天涯酒館的掌櫃暗中是一個殺手組織,口碑很差,殺人不問緣由,所以黑夜前來清理惡人。”

“而這位酒仙天明當日正在那兒喝酒,可惜那老闆不僅做殺手厲害,釀的酒也不差,所以前來清理的黑夜就和酒仙打了起來。不過黑夜並不是因為戰敗而失敗,因為他和酒仙戰了一整夜,都沒有分出勝負。他只在夜晚行動,而且下達的書信也只限當然辦事,所以那一次的清理就失敗了。”

“那時候起,那位老闆感激他的同時,招來天下各路豪傑請客喝酒,天下間最強的那批高手便聽說了酒仙的事蹟,便稱他為趕夜人,後嫌其不好聽,就改稱‘日白將’。”

“也正是那個時候,上三樓的一位樓主與他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便相邀加入,很快酒仙便吃完了四寶樓和清濁樓的總樓主。”

“他管理清濁樓十多年,從來都是井井有條,任何在樓中鬧事的都會得到懲罰,而且他心情好的時候會指點各州的清濁樓主,很快就讓清濁樓發展成了下六樓戰鬥力最強的一脈,全國二十餘各州的清濁樓樓主都是大貫通經脈的頂級高手。”

周海潮思索著點了點頭,“那還有沒有其他詳細的戰績呢?”

“他與塞外怪老有過交手,好像是為了討要周姓老怪的火酒。兩人在涼州大漠上交手,周姓怪老惜敗一招,輸了十壇火酒。”

“他的武功特徵如何?”

“他應該是世間最頂級的先天酒真氣修煉者,罡海期。戰鬥時都是赤手空拳,用的應該是內功為主的拳掌功法。你還是別打聽這些,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畢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嘛。而且我龍息也不全是新鮮血液,還是有鎮得住場的老前輩在!”周海潮自信地笑道。

“你帶來了老前輩?”

“帶了,因為我對酒鴉也不是特別瞭解。”

“那要不要咱們再做個交易?我把酒鴉的資料也給你。”

“這倒不必了,他的資料我還是可以調出來的。”周海潮笑道。

“前面五里路就要進城了,咱們還是分開吧?”女子說著就轉向而行。蕭九也換了個方向,兩人瞬間就拉開了距離。

果然,行了五里左右的距離,周海潮就來到了荊州的一處城牆邊,他輕輕一躍,抬腳在馬背上一點,身體立刻沿著城牆飛速上移,很快就跳上了牆頭,穩穩站定。

牆頭上看守計程車兵本來在照常巡邏,荊州本就是內地,不可能遇到胡人軍隊,而且也沒有江湖人或者土匪山賊什麼的敢翻越城牆,所以這牆頭每日的巡邏都只是散散步而已,甚至有計程車兵一邊走一邊還打著哈欠,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這時候忽然牆頭上就冒出來一個黑衣人,士兵們愣了一會兒,盯著周海潮一步步從城牆邊走過,愣是當他走了好幾步才反應過來。

“你是誰!竟然敢私自創進來!兄弟們拿下他!”其中一個士兵大聲喊道。

一群人這才衝了上來,舉起長矛逼近,一個個面露兇光,“惡狠狠”地看著周海潮。

只見他從腰間一模,好像要拿出什麼東西。一眾士兵整齊地一抖,全都退了一步。

“你你你,手在幹什麼!停下!”

“不準動!”

“你想幹什麼!”

周海潮本以為這些士兵不會理他,翻了翻眼皮,嘆了口氣,拿出來一面腰牌,純金的牌面上雕刻著一條盤龍,正中央一個霸氣的大字“天”。

周圍計程車兵一見腰牌立馬跪倒在地,不敢動彈,這腰牌軍方的哪個敢不認識?天衛腰牌,相當於軍方的最高指揮權,除了沒有兵符那種大規模調動權利,其他權利都是最高許可權。

周海潮亮完腰牌剛剛跳下城牆,立刻就有兩個人趕到他的身前,然後低聲說道“所有人都到齊了,荊州各處均有部署,隨時準備行動。”

“很好,一個時辰之後在溫世章那兒集合,酒仙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