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右兩個護衛都不是俗手,可比咱們的護衛強多了,但他們中間這個人,,身上根本沒有內力波動,可能只是個普通人。”

藍衣公子一聽頓時放下了心。

“算你幾個識相,哈哈哈,以後遇到大爺記得躲遠點。”藍衣公子放慢了腳步,不屑地看向黑袍人。

黑袍人仍然溫和地笑:“這位可是月輪四公子,雨漫谷?還有那邊的二公子,雨漫河”

“你居然認識本公子,很不錯哈哈哈,不錯,我便是雨漫谷。”

黑袍人一雙眼睛就像是鋼珠一樣,無神地看向雨漫谷“二位公子不認識我嗎?”

“我們為什麼必須認識你,啊?鐵皮人,哈哈哈,難道你就叫鐵皮人?”雨漫谷瘋狂地笑道。

“看來月輪大人還真是愛她的孩子。二位公子,請吧。”黑袍人和熙地說道。

“嗯?月輪大人可是你能叫的?你算什麼東西?”雨曼谷得勢不饒人,見這幾個人如此軟弱,就上了頭一樣繼續欺負,反正他們這麼多人,而且個個都不是俗手。

他從腰間拔出毫不留情地馬鞭抽向黑袍人。馬鞭傳來緊湊的風聲,瞬間落在黑袍人的胸口,奇怪的是這個人沒有躲,而且抽擊的聲音也很奇怪。

馬鞭像是抽在了刀劍上一樣,發出清脆的撞擊聲,而在那個人被抽開的黑袍下,裸露出的是銀白色的肉體,而且毫髮無損。

抽的人一臉驚訝,被抽的人卻好像沒有感覺一樣哈哈大笑起來,他對身邊兩個人說道:“你們別動手,看我怎麼做就好了。”

“月輪四個孩子,就算少一個兩個也不算什麼吧。呵呵呵”說完黑袍人揹負著雙手緩緩走了過去。

周圍騎著馬的藍衣人見狀毫不猶豫,齊齊拔劍就跳了過來,也不給人反應的時間,密密麻麻的刀劍網就朝黑袍人覆蓋而來。

黑袍人仍然一步步悠閒地走,毫不避讓,刀光劍影全部落在他的身軀上,傳來密集的脆響聲。

他身上的黑袍幾乎都被砍成了碎片,露出來全身銀白色的可怕身軀,藍衣人不管曾樣去攻擊,都無法在這幅身體上留下任何痕跡,他仍然緩緩地前進。

雨漫谷頓時慌忙地一拉馬,馬鞭子胡亂抽了過去,同時又拔出劍用力射向那個銀色的身軀。

然而這些攻擊全部毫無用處,長劍碰到這具身體立馬被崩碎了。

雨漫谷拼命揮舞馬鞭,抽到了胯下的馬,馬兒受驚,前蹄抬起把雨漫谷摔了出去。

這時候藍衣人全都慌了,刀劍沒有用,就拼命抱住了這個可怕的鐵皮人。

他第一次動手,就把一個抱住自己的藍袍人拎小雞一樣抓了起來然後丟了出去。

宛如金剛一樣的身軀很快就來到了趴在地上的雨漫谷身前。

雨漫河見弟弟有難,表現的更成熟一些,拔出腰間的長刀踏了一下馬鞍,彈射而來,刀刃帶著藍色的刀光猛地斬向鐵皮人的後勁,這一招附帶的真氣洪厚,力道沉重,但落在那個人脖子上還是沒有破開面板。

鐵皮人抖了抖,感覺喉嚨一甜。原來刀光雖然無法穿透他恐怖的面板,卻震傷了他的咽喉。

鐵皮人冷哼一聲,沉沉地說道“不錯。”然後伸手飛快地捏住了雨漫河的頭把他提了起來,雨漫河拼盡全力也掙脫不開,手裡的刀拼命地往他身上砍,卻是沒有一點作用。

鐵皮人一隻手提著雨漫河,一隻手把雨漫谷按在了地上,他的手就像變成了千斤墜一樣。把雨漫谷按進了泥土裡,土地凹陷,被按在地上的雨漫谷漸漸失去了掙扎。

見著人已經沒了,他就在雨漫河身上仔細緩慢地把手上的血擦拭乾淨。

雨漫河親眼看著自己弟弟被這個人一隻手幹掉了,瘋狂嘶吼,嘴裡不斷地咒罵。

鐵皮人呵呵笑著,擺擺手撞開了身邊幾個還在圍攻的藍衣護衛,然後一巴掌拍暈了雨漫河,把他丟進了藍衣人群裡面。

“帶著你們的少爺滾過去吧。”鐵皮人走了幾步來到自己的護衛身邊,其中一個護衛脫下了自己的外袍為鐵皮人圍上,然後三個人像是什麼有沒有發生一樣,繼續緩緩地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