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什麼跑了?”

“對方有諸多高手,還有禁軍和李涇護送。”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加快進度,寧可多損失一些人也要避免這一點點的風險。”

“少林寺和純陽宮怎麼說。”

“都不會介入,不過。。。”

“不過什麼?”

“紫虹宗的事兒還拖著,南方那些門派已經在因為紫虹內鬥的事情開始站隊了。”

“嘭”說話的人一把把手裡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喝道“夜金笛已經抓了回來,為什麼還會內鬥?”

“大人息怒,原本紫虹是三方制衡,這夜金笛一落馬,夜餘笙就頂了上來。”

“劍盟怎麼說?”

“莊白還沒有下翠雲山,江無波也還在長安,還參加了護送蕭九的行動。看來應該是不會管了。”

“那就讓南方人把夜餘笙這一派搞掉,若是蕭家敢出來幫忙,就讓曾將軍把蕭家一塊滅了。”

對面的人答應了一聲,然後默默退了出去。

然後緊接著又來了一個人,跪在地上小聲說道:“丞相,查出來了。”

“直接說便是。”

“是!我部在蜀勢力遭到打擊,從蜀州到劍閣一路過來,一個自稱鳳凰的少年一路挑戰,幾日前還只是把人打傷,廢了武功,可從前天開始,此人就開始殺人。”

“武道榜可有換位?”

“沒有,此人並沒有公佈身份,所以武道榜一直空缺。”

“真是可笑,天下武者挑戰武道榜高手不就是為了名聲,這兩個人,只奪名不上榜,不就是衝著我來的嗎?”

“不,丞相,還有一人,也是如此,他自稱青鳥,在南方活動,已經廢了五六個武道榜高手,此人行事最為隱秘,我們也是前些日得到訊息。”

“什麼?武道榜被廢了五六個人,你們前天才得到訊息?”

“青鳥的事情一直被一群神秘勢力封鎖了。我們也是看到武道榜空位之後才調查到此人。”

“算起來,鳳凰,青鳥,還有蕭九,三個奪名之士,已經廢了武道榜接近十人,而且一半都是我的人。”丞相說完這句話並沒有生氣,而是笑了,“情報處的人說,蕭九來到長安,分別挑戰了寒江月和江上煙,然後又挑戰了洪如龍。寒江月是自己認輸,江上煙是在勘天宴上敗的,而洪如龍說的是被打落了武器。你覺得可信嗎?寒江月江無波參與了蕭九的護送,而洪如龍也在那件事發生之後,他家人就被救了出去。你不覺得蹊蹺嗎?”

“屬下愚鈍,還請丞相指教。”

安丞相眯著眼睛,“那都是這群人在演戲,明知道長安是誰的地盤,還要到這裡來演一場戲,然後逃往江南,他們這是借造勢奪名來削弱我的江湖力量。而我們的人都是互不認識,單向聯絡,我不出山無法整合,他們是要逼我去江南整合勢力,然後暗殺我。

所以他們肯定知道經過這件事之後我會加快腳步,龍鱗還沒來得及搞掉,我一旦南下就必須先攻皇宮,現在禁軍和兵部肯定已經在秘密備戰。既然南北兩邊都必須有我,那我就給他們來一個分身術!”

。。。。。。。。。。。。

冬至,杭州城,一列馬車浩浩蕩蕩地進了城門,跟在背後的一大群士兵也在杭州城口向蕭九等人告別。

寒風從北方吹來,坐在馬車上的劉雪影也不由開始發抖。

但在外面,身穿鐵皮鎧甲,手拿刀槍計程車兵們卻一個個站的筆直,一動不動,他們似乎感覺不到冬日的寒流。

蕭九在路上時才開啟了那幾位皇宮侍衛給他的名冊,但裡面居然並不是丞相的手下和當年參與龍爪慘案的人。

這裡面有四個人的資料和一封信件。

四個人分別是夜家的三個公子和夜嵐的一個私生子。四個人的資料都異性詳細。

還有一封信件,上面印著一個“侃”字,正是李侃皇子的信。

信上只有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