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葉晚笑道:“我們認識一年多了吧?每一次見面,你都一副沉穩淡定的模樣,彷彿這娛樂圈裡沒有什麼人、什麼事是你搞不定的。”

“可今天我一見面就看出你不對勁了,你覺得,他會看不出來嗎?”

封粟恆一愣。

去機場接機,賀斯臣一上車,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哥,沒事兒吧?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到餐廳吃飯的時候,他又一本正經的把他的密碼跟他確認了一遍,一副“哥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的架勢。

那個傻子,他就不怕他把他這些年的血汗錢全都捲走了?

及至睡了一覺起來,他再看他時,眉眼間便多了幾分惴惴。

後知後覺賀斯臣大概是猜到了,封粟恆撓了撓頭,回頭看向葉晚,“晚姐,要不,你陪我走一趟?”

前一次醴城酒店裡那一遭,事後證明是個烏龍。

即便如此,封粟恆都有點承受不住。

更別說這一次是真的。

可這事實,還不如是個烏龍呢。

“走吧。”

葉晚起身,把兩份鑑定書遞給封粟恆裝好,起身朝車子的方向走去。

封粟恆和葉晚躡手躡腳走進總統套房的時候,一抬眼,就見賀斯臣已經起了。

一天一夜過去,他的眼下卻有淡淡的烏青,彷彿因為什麼事失眠了一般。

把煮好的咖啡倒進杯子,遞給封粟恆和葉晚一人一杯,賀斯臣端著杯子過去坐在封粟恆對面,“哥,已經有結果了,對不對?”

封粟恆不做聲。

好半天,嘆了口氣,從包裡掏出那兩份鑑定書,推到了賀斯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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