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天裡最熱的中午時分,廣場裡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步履匆忙的行人急匆匆的去往家和餐廳的方向,轉瞬的功夫就走的不見人影。

就連噴泉旁的白鴿也懶洋洋的咕咕著。

按華國的古話來說,天時地利人和,一個都沒佔。

亞歷克斯剛剛洋溢位的驚喜就那麼一點點黯了下去,“可是我們只有白天有時間來這裡唱歌。傍晚太陽下山的時候我們就要趕回教會去了,蘇珊娜一個人,照看不了那麼多孩子。”

所以,廣場上人最多的時候,也是他們照顧那些孩子吃飯睡覺的時間。

根本沒辦法兩全。

“誰說我們沒有天時地利人和?”

葉晚眉眼明亮,“今天是週六,這裡是廣場,我們又有這麼多的人。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都佔全了!”

亞歷克斯和他身後的教會老師們聽不懂葉晚在說什麼,俱是一臉沮喪。

靈姐等人卻是聽懂了的。

“晚姐,你吩咐,我們照做就是!”

成時遠比葉晚大十多歲,可一週相處下來,晚姐的稱呼叫起來毫無壓力。

看向葉晚時整個人臉上都充斥著滿滿的期待,彷彿迫切的想要知道葉晚會怎麼做。

葉晚回頭看向亞歷克斯,“我要做的事需要一點資金成本,你琴盒裡的錢,可以借給我用嗎?”

“當……”

“亞歷克斯!”

亞歷克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那位穿著黑色襯衣拿著小提琴的老者給打斷了。

老者穿著一身一看就是洗了很多次的黑色西裝。

沒有熨燙過的緣故,西裝皺巴巴的。

即便如此,他依舊十分重視這所謂的演出,領口扎著暗紫色的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