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看著面前的女仙,她們同屬天庭上蒼的存在,只不過女仙很久以前掉落空間裂縫,再也沒有辦法返回天庭上蒼而已。

“你跟隨葉凡天的目的是什麼?”

她開口問道。

“大人,我不想留在這裡,我要返回天庭上蒼!”

女仙回答。

“這樣的回答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剛剛不是說天庭上蒼並不是真正的永恆之地?”

白憶哼了一聲。

“大人,憑我的能力是永遠不可能找到永恆之地的,甚至連返回天庭上蒼我都辦不到!”

“葉凡天這個下界的修行者似乎擁有無盡的修行潛力,所以我才冒險一試,就算失敗了,我還可以重新尋找其他的依託者!”

女仙在白憶的目光之下,她選擇了低下頭。

“堂堂天庭上蒼的永恒生命居然用這種方式來苟活,你還有何臉面返回天庭上蒼!”

白憶呵斥道。

女仙的身體似乎在微微發抖,她很清楚的知道天庭上蒼中的強者對於尊嚴的重視,那裡的存在鄙夷一切非永恆的生命。

哪怕是其他的超脫之地也同樣在鄙視的行列當中。

“罷了,既然你已經墮落,活下去也是毫無意義……”

白憶突然話鋒一轉,言語中居然對女仙有了殺意。

“大人,我認為……葉凡天的存在對您也有非凡的意義!”

女仙開口說道。

“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那個人……”

白憶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她看著女仙的視線似乎殺意減少了許多。

“留你一命,引導葉凡天成為我天庭上蒼的成員,到時候我可以允許你重新回到天庭上蒼!”

白憶冷酷的說道。

“是,我一定竭盡全力!”

女仙跪在地上回答。

白憶消失了。

女仙卻依舊在地上跪了足足半個小時,她才緩緩的站起身,可見控制白憶的那道意志有多強大。

一道光芒閃過,女仙的身影走出了風口秘境。

她伸出手輕輕地在葉凡天的識海拂過,一道道仙光閃爍,葉凡天猛地睜開眼。

他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女仙。

“女仙,白憶呢?”

葉凡天警覺地從地上坐起來,卻發現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依舊留在風雲莊!”

女仙回答。

葉凡天眨了眨眼,他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彷彿自己要說的話已經忘記了。

他的記憶還是被封閉了一些,只不過封閉葉凡天記憶的人由白憶變成了女仙。

“我好像忘記了什麼!”

葉凡天嘟囔了一句,他看了看面前的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