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索性也就不再掙扎。

“左岸靜香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明明是你在追殺我的家奴,而且都殺到了我的府邸,我身為主人,有理由將你擒下!”

大澤太井冷冷地說道。

他的眼中充滿鄙夷,區區一個左岸靜香居然敢處處和自己作對,他早就想弄死這個女人了。

要不是看在左岸家族目前還有些實力,他早就按奈不住了。

左岸靜香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大澤太井控制了,但是她並不驚慌。

如果是在以前,大澤太井的傀儡術的確是無解,但是現在……左岸靜香非常想要試一試。

“左岸靜香,你說如果我將你煉製成一枚傀儡,那應該是一件多好的收藏品呢?”

大澤太井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意。

“哼,你有這個膽子嗎?”

左岸靜香反問。

“以前……我是有些忌諱,但是今天……你在我的府邸殺人,我有理由用任何手段針對你!”

大澤太井的手指微微抬起。

左岸靜香的右手突然彎曲,她不受控制的彎下了自己的腰,撿起了掉落的斷刃。

大澤太井的手指繼續移動,斷刃被緩緩的放在了左岸靜香的脖子上。

“你看看,我想殺死你到底是有多麼的容易?”

大澤太井囂張的大笑。

可是下一秒,左岸靜香突然自己放下了手。

“嗯?”

大擇太井一愣,自己的傀儡線已經纏住了左岸靜香,她不可能掙脫傀儡線的控制,這是為什麼?

“你說……要把我製成傀儡?剛剛這句話我已經錄下來了,現在我是不是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殺死你了?”

左岸靜香冷笑著問道。

“就憑你?”

大澤太井眯了眯眼。

左岸靜香舉起了斷刃,直指大澤太井。

“主人,她身上似乎有寶甲護身……我們的攻擊都無效!”

死裡逃生的那個忍者低聲提醒了一句。

大澤太井看了看左岸靜香,他沒有看出這個女人有身穿寶甲的跡象。

除非是更加稀有的內甲,不過東島幾乎沒有內甲流傳下來,煉製寶甲的煉器師早就絕跡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女人在炎夏得到了什麼好處,敢光明正大的說出殺我的話了!”

大澤太井雙手揮動,一道道無形的傀儡線再次包裹了左岸靜香

傀儡線這種忍術也是大澤太井的家傳忍術,只不過這種忍術非常陰毒,平日裡大澤太井並不會親自使用。

他會培養自己的死士使用傀儡術,雖然達不到他使用的效果,但是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