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種下的金酒花!”管家一臉激動的抱來旁邊的花瓶,“一定是它讓城主有了意識!夫人失蹤後,城主日日都會去看金酒花。”

土靈蟲半信半疑的摘下一片,感應到此花對吳蒙所中的黑禁術並沒有藥用,它又轉念一想,反正如今對黑禁術的解藥毫無進展,不如一併試試。

“之前聽你家城主說過,曾用金酒花釀酒,那酒可還有?”

“有的有的!”管家趕緊跑了出去。

不消一會,管家渾身是泥的抱著一罐酒跑了回來。

“這是夫人在時釀的酒,若他們還在....此時正是可以喝的時候。”管家聲音有些哽咽,好好的一家人如今死的死,丟的丟,城主會怎樣都是未知。

李樂樂看著被抓紅的手腕,心中也是一陣感慨:“城主重情重義,與夫人感情甚篤,真是令人羨慕又惋惜。”

“好啦,他再醒不過來只怕他倆夫妻就要見面了。”土靈蟲一心撲在酒上,想著應該如何配藥。

突然兩道冷颼颼的殺意在背後升起,土靈蟲回過頭,李樂樂和管家的眼睛裡閃著兇光正死死的盯著它。

“怎麼了?”土靈蟲很迷茫。

李樂樂無奈的扶額,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靈獸,氣死人這一方面,也不知道誰學的誰。

川山鎮,城樓外。

蔚承平雙手撐開土系屏障將整座城籠罩起來,湧來的惡靈獸大軍被擋在護城河外,它們看著城樓上的修士們,興奮的張著大嘴發出難聽的笑聲。

城內的護城軍們雖然與它們戰鬥過幾次,如今再看到還是覺得膽戰心驚。

“不必懼怕它們,它們只不過是一些力氣大一點的野獸!”

蔚承平的話讓惴惴不安的守城軍們有了一絲底氣。

“我們修士,自出生便有靈根,這是上天給我們的殊榮,也是給我們的考驗。”

蔚承平回頭指著城內說道:“你們回頭看看,你們的身後是什麼?有沒有你的父母,你的兄妹,你的親人,你的好友!現在你們告訴我,你們還怕嗎!”

“不怕!”

“看著下面的惡靈獸大軍,再說一遍!你們怕嗎?”

“不怕!”

城樓上,守城軍們一掃之前的不安,臉上皆是大義凜然、殺氣騰騰。

遠處寧飛和蔚承平躲在林中,有蔚承平在這些惡靈獸大軍對川山鎮還造不成威脅,真正有威脅的還是那些學院修士。

“呼~”有哨聲響起,惡靈獸大軍開始了攻城。

哨聲?寧飛目光一閃,腳下雷光劃過,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這次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這個吹哨的人。

魏祖安剛想跟著寧飛一起,誰知旁邊突然跳出四五個黑衣人攔住了他,那個被他們抓去的黑衣人看來已經被處決了。

哨聲響起的同時,城主府內院,抓著李樂樂的吳蒙開始渾身發抖,髮根處也變成了紅色並在向髮尾延伸,手上的指甲也在緩慢變長。

“蟲叔!快看他怎麼了?”李樂樂驚呼,吳蒙長長的指甲已經掐入她手臂的肉裡。

“不好!這小子要暴走!”土靈蟲趕緊召出黃沙,將吳蒙緊緊捆住。

賀姨和周老爹也趕了過來,土靈蟲正全力壓制著吳蒙,見到他們來了,迅速遠端指揮著他們調製爐上新的解藥。

城外,樹林中。

那哨聲越吹越急,惡靈獸大軍們隨著哨聲變得越來越狂躁,戰鬥力也在直線上漲。

蔚承平帶領著防禦軍全力抵抗著惡靈獸大軍的攻擊,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讓為數不多的護城軍們去與惡靈獸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