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澗溪點點頭,說道:“確實不像,不過我真的是種花家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爸給我取了這麼個名字,甚至我的名字與我姐姐的是同一個。”

我:“所以說你和你姐用同一個名字?”

她點了點頭,表示確定。

我震驚了,畢竟雖然同名的很多,但是這倆孩子用同一個名字是得懶到什麼程度?看人孩子都該有心理陰影了。

我在腦中想象了下我和三澗溪見到她姐姐的場景。

我打招呼道:“三澗溪姐姐好。”

三澗溪姐姐:“哎,你好。”

我:“我是三澗溪的好朋友。”

三澗溪姐姐:“嗯。”

我:“三澗溪。”

三澗溪x2:“哎!”

闊怕的現實。

把腦海中的想象劃掉,回到現實中我正要說些什麼,忽然就聽的“砰”的一聲響。

我下意識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人已經不耐煩的開始上腳了。

看著上面被印上一個黑腳印的黃色大門與正在抱腳單腿跳的不明人士,我覺得他腳的骨頭可能斷了。

我看向三澗溪道:“你知道怎麼開門嗎?”

她也看向那個方向,聽到我的問話轉過頭來,道:“沒有,我姐姐沒說。”

我沉默了,在腦子裡翻了下記憶之後道:“我哥哥也沒說。”

沉默蔓延著,之後三澗溪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說道:“啊!原來你上頭有人的嗎?”

我嘴角一抽,什麼叫我“上頭有人”,只是有個比自己大兩歲的哥哥而已,雖然決心進入同樣的學校,但是在臨走前除了一些基本的叮囑之外什麼都沒告訴,不過這麼說起來你上頭也是有人啊,至於這麼驚訝嗎?

我說道:“要按你的說法的話,那你的上頭也算有人啊,你的姐姐就是。”

三澗溪點點頭道:“確實是,不過她比較懶,不怎麼靠譜。”

我:“我哥還在追媳婦的路上,真不明白都那麼多年了為什麼還沒娶回家。”

三澗溪:“啊!你哥這也太慢了,是不是單方面的啊?說起來你哥好歹還有物件,我哥他們我真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一個嫂子都沒有。”

瞬間,兩人就接著這個話題討論了起來,樓歪的特別徹底。

在一通對於自家兄長的吐槽之後,兩人終於想起之前的話題。

我:“說起來要是門還打不開的話我們會不會在這裡待上一天啊?很餓的,而且超熱,感覺快變成幹了。”

三澗溪很贊同,道:“沒事,我帶了零食,還能墊墊肚子,就是怕沒水到時候渴死。”

我:“還好吧,至少現在還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