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武媚娘和高陽公主聊的起勁的時候,楊帆悠悠哉哉走了進去。

平時走路龍騰虎步的楊帆,此時腳步卻如同文人般慢慢挪動,看得武媚娘兩人不由捂嘴大笑起來。

看著兩張笑豔如花的俏臉,楊帆故作嚴肅的喝道:“好啊,居然敢笑話本郎君,家法伺候!”

此話一出,武媚娘頓時愣住了!

想起昨天苦苦求饒的場景,再也不敢笑話楊帆。

高陽公主卻有些意外,這個武媚娘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被一句家法伺候嚇得面容失色。

難道楊帆還有打女人的喜好不成?

提心吊膽之餘,高陽公主不免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的懲罰才會讓這位女強人如此害怕。

於是小心異異的問道:“媚娘,府上到底有什麼家法讓你如此害怕,難道郎君捨得讓你受到傷害不成?”

武媚娘俏臉一紅,不知該如何回答,這種事屬於閨房之樂,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只得沒好氣的白了楊帆一眼,暗罵這個夫君太口沒遮攔了。

見武媚娘又沒有回答,楊帆又是一臉捉狹的樣子,高陽公主更加好奇了。

一把抱住武媚娘柔軟的胳膊搖了搖,撒嬌著說道:“媚娘,趕緊跟本宮說說,這個家法到底是什麼,你莫不要等本宮進府觸犯了家法看笑話不成?”

看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高陽公主,武媚娘哭笑不得,只得輕聲在高陽公主耳邊滴咕了一陣。

“哎呀,怎能有這麼不知羞的規矩……”很快,高陽公主的耳根如火燒一般紅了起來。

不過,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不斷向了楊帆身上飄,好似想向楊帆求證一般。

可與楊帆的眼神短暫交匯,頓時羞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畢竟還未經人事,高陽公主哪裡敢出口求證。

再說,楊帆的家法武媚娘想起來都臉紅耳熱,更不用說高陽公主這個稚兒了!

玩笑,只能作為生活的調味劑,過猶不及的道理楊帆很能體會。

緩緩走到榻上側身躺下以後,楊帆笑著轉移話題道:“好啦好啦,殿下不要聽媚娘胡說八道,本郎君愛你們還來不及呢,哪捨得實行‘家法’。”

聽到楊帆的話,武媚娘悱愎不已。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明明每次都把她折磨死去活來,現在卻說起了風涼話。

不過,楊帆也說的沒錯,這位夫君愛死她了,可也讓武媚娘有些應接不暇。

而高陽公主則偷偷鬆了一口氣!

若再說下去,她可真沒臉再待在這裡了。

側躺在高陽公主旁邊的楊帆毫不客氣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大大咧咧的問道:“公主殿下,今天前來府,是否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麼?”高陽公主抱怨了一句,接著說道:“本宮此次前來,一是受父皇所託,表達對郎君的歉意,二是看看郎君的傷勢怎麼樣了?”

楊帆還沒回答,武媚娘有些幽怨的埋怨道:“你那父皇可真有些狠心呢!郎君這麼強勁的身體,修養了好幾天都還沒有痊癒。”

聞言,高陽公主尷尬不已,但還是焦急問道:“郎君的傷勢還很嚴重麼,要不要請太醫過來看一看?”

“殿下不用擔心,再過幾日便能痊癒。”見高陽公主揣揣不安的樣子,楊帆馬上出言安慰。

此次是皮肉之傷,並沒有傷筋動骨,傷口這幾天正在結痂,又屬於容易觸碰到的部位,所以行走起來有些不便而已。

高陽公主拍了拍胸脯,長長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這幾天本宮還一直擔心呢,要不是有事脫不開身,我早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