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茵的“檢查”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進度,即便是烈老爺子,她也沒說。

反正有烈西昀罩著,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如此過了好幾天。

這天,滕少晴像往常一樣來上班,剛進辦公室沒一會兒,秘書突然跌跌撞撞地跑進來,著急忙慌地說道:“不好了,烈家的人來了,院長,您快跑吧。”

她的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就再一次被推開,四個身穿黑色西服黑色襯衣的男子站在門口。

滕少晴還沒有反應過來秘書的話,就被眼前的四個人驚了一下。

這幾個人,是烈家老爺子身邊的親信,但他們的出現,一般意味著不好的事。

滕少晴心裡拔涼拔涼的。

她不願意相信葉如茵已經查出她對烈老爺子的身體下手的證據了,但是,如果沒有調查出結果,這四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四人進來之後,就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秘書戰戰兢兢地瞪著他們,生怕他們現在就動起手來。

她是個文弱的中年女人,別說保護滕少晴了,就連自保,她都辦不到。

只聽為首的人用他寒冷徹骨的聲音、毫無感情色彩地說道:“滕院長,我們是奉烈先生的命令,接您去國外休養的。”

秘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心裡清楚得很,表面上是請滕少晴去國外休養,實際上……不好說。

她覺得自己身為滕少晴的親信,這會兒,應該站出來保護自己的老闆和朋友才對,但是,她的喉嚨像是被一隻巨有力的鉗子給鉗制住了似的,嘴巴張了張,卻一個聲音都沒能發出來。

滕少晴心慌意亂,卻依然讓自己鎮定下來,強作冷靜地問道:“如果我不跟你們走呢?”

為首的人依然冷冷地說道:“為了您的家族考慮,我勸您,還是按照烈先生的安排來做。”

滕少晴心裡咯噔了一下。

“不,他不能這麼對我,我救過他的命!我要見他!”

說完,她就往外衝,卻被黑衣人給擋住了去路。

為首的黑衣人道:“你該慶幸,你曾經救過他的命,不然,你現在的下場……你自己可以想象一下。”

滕少晴依然不想跟他們走,“我要見我家裡人。”

為首的黑衣人面無表情地撥通了她大兒子的電話。

她大兒子在電話裡說道:“老母親,為了咱家,您就跟他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