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海族的人還在氣喘吁吁的討論著。

他們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回神,因為南容淮安的強大,他們也想起了十多年前類似的一個情況,忍不住討論起來。

風素菲本來看到南容淮安被金網制住,難受心疼的不行,眼中都要出淚了。

可是她全身無力,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想動,想不顧脖子上的匕首去動。

她剛剛因為擔心南容淮安,匕首都割破了她脖子上好一塊,現在還在流血著。

風素菲都感覺不到疼,彷彿也不怕死。

她眼裡只有一個南容淮安。

南容淮安嘴角溢位黑血,他虛脫的被金網制住,他看著風素菲,不斷的搖頭,不讓風素菲衝動。

他看著風素菲脖子上的血,心刺痛的非常厲害。

他感覺心都在被刀子一下一下的割著,心都在滴血。

他不願意面對現在這樣的他,因為這樣的他沒有保護好素菲,讓素菲受傷了。

南容淮安眼眸痛的赤紅,沉痛的厲害。

他和風素菲的眼眸對視,哪怕什麼都不說,彼此都能明白他們心中的意思。

風素菲不再亂動,她要保護好自己,才能不讓南容淮安擔心。

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智取。

就在風素菲想說話的時候,乍然聽到這三個海族人討論的話。

什麼女王,什麼獸?

十多年前?

難道是她的父母?

可是她的父母是人啊,怎麼可能是獸?

不對,她母親是人,父親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