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之後是否欣欣向榮,上衫昭月不得而知,他已經踏上了前往坎瑞亞王國的旅途。

這個古老的王國,位於蒙德地區的最東部,如今積雪消融,露出深埋在地底的,浸溼了水分的塗層。

風吹來蒲公英和草木的種子,總有一天,它們會遍佈整個蒙德,讓這裡成為那個風與牧歌的國家。

毫不客氣地說,蒙德僅剩的兩位魔神攜手,造就的變化不亞於開天闢地。

在安德留斯退讓後,巴巴託斯終於集齊了風的所有象徵,徹底成為了代表風的神明。

就像是提到巖之神,第一個想到的絕對是鍾離一樣,風之神的尊名幾乎就直指巴巴託斯。

在抵達魔神的境界中,如果讓上衫昭月指出一個最為重要的東西,那麼他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是象徵。

可以類比為信仰,但信仰並不足以概括象徵。

象徵是比信仰更根治於人心,即便是潛意識都認同的事物。

鍾離的強大,七神的強大,都是因為祂們囊括了本元素的象徵。

令巖、風的本源直指本體,從而使得七神使用對應的元素,不僅力量幾乎源源不絕,而且規則極其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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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時間與風,還是契約與巖,永恆與雷。

鍾離能將以旋渦為象徵的奧賽爾封印在海底數千年,也是佔據了巖元素象徵的便宜。

奧賽爾的封印即便會隨著時間磨損,但在巖元素不斷前赴後繼自發補充之下,這個過程會極其緩慢。

巖鎖也會削弱奧賽爾的力量,卻無法令它徹底消亡。

封印畢竟是在海底,海底的水元素源源不絕,要殺死奧賽爾,只能像上衫昭月那樣,破除封印,接著剝奪它對水元素的管控。

失去了水元素支援的奧賽爾就不再是魔神的不死之身,做得夠絕,甚至可以取出奧賽爾的核心,令它徹底死亡。

不過這樣並不能算是永絕後患,因為在提瓦特廣泛的認知中,魔神是不死的。

那是因為魔神都有各自的象徵,比方說奧賽爾的旋渦,鍾離的巖,不過鍾離在這之上,又多給自己增添了許多象徵。

契約、巖、財富、爐灶等等,鍾離的傳說以金錢和契約最為廣泛,不過那是後世,現在的鐘離,是巖的代名詞。

在上衫昭月一直向北前進的過程中,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深淵的魔物,不過它們並沒有進攻的打算。

最多也只是遠遠觀望,直到一名漆黑的騎兵騎著嘶吼的戰馬遠遠地跑來,他揮舞著陣旗似乎是擔憂被上衫昭月遠遠地當做獵物擊殺。

他的動作確實奏效了,上衫昭月緩緩走向他,他在靠近的時候,也讓戰馬緩緩停下了腳步。

“您就是即將造訪我國的貴客吧?”騎兵翻身下馬,接著行了一個上衫昭月看不懂的禮節。

上衫昭月並沒有回禮,只是默默點了點頭,“帶路吧。”

騎兵只當他是高冷,也沒太在意,畢竟能被派出來迎接,他的地位也不會很高。

不過實際看來,上衫昭月是冤枉坎瑞亞了,這名騎兵的地位還真的不低,換做蒙德,也是一名真正意義上的騎士。

“您要不要一起坐,這匹馬的馬背比較寬闊,我可以將坐墊讓給您,畢竟不行到城塞,距離也比較遠,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