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了這些,上衫昭月揮了揮手,“去吧。”

“是!”比螺夢門感激不盡,緩緩退了出去,不過在臨近門口的時候,被上衫昭月叫住了。

“蛇神教的發展如何?”他是在問奧羅巴斯在蛇心之地發展的教派,雖然奧羅巴洛斯是虛構的,不過好歹是本土信仰,她這個外來神想完全侵佔本土蛇神的信仰,最好的辦法就是施展神蹟,並且宣誓主權,亦或者乾脆就暗中把奧羅巴洛斯的導向,引向蛇神奧羅巴斯。

換而言之,就是讓民眾相信,奧羅巴洛斯,就是蛇神奧羅巴斯。

主次不能錯,否則信徒的效果可能不是很好,上衫昭月估計,奧羅巴斯很快就會坐不住,要實現這一步,需要本土勢力的協助,而奧羅巴斯,老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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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教……”比螺夢門沉吟了一會兒,“並不會,蛇心之地的人很頑固,白夜教多年的傳教都沒有太大進展。”

“退下吧。”上衫昭月並不意外,說來他能取代白夜神的信仰,也是有些巧合因素。

白夜神傳說度夠高,他演技又是很好,最後也就是,他並不在乎,這份信仰的最終指向是否全部是他。

而奧羅巴斯則不盡然,祂重傷未愈,急需養傷,流逝的信仰伴隨著信眾增多,缺口會越來越大,奧羅巴斯看著,難免逐漸心疼。

果然,在平靜的日子持續了沒一段時間,上衫昭月的靈感隱約被觸動。

他正在高塔頂端冥想,忽然眼前氤氳起武器,一條白鱗的蟒蛇盤旋著探出身子,那狹長猩紅的眸子緩緩垂下來。

上衫昭月不甘示弱,他周身包裹的光也強盛起來,奧羅巴斯被刺得眯起眼睛,蛇類本就是不適應強光的,太陽與火的神祇,偏陰暗的奧羅巴斯很不適應。

它也清楚今天來是求教,也很快收斂了白霧和軀體,漸漸變得如普通的蟒蛇那般,只是紅寶石般的眼睛,純白的鱗片,顯得很漂亮。

“盟友,我來是想問,蛇心之地的信仰……”她也有些難以啟齒,自己也是當過神祇的人,居然還有向土鱉請教的一天。

經過短短兩次交流,白夜神,昭,已經在奧羅巴斯那裡打下了土鱉的印象,這點上衫昭月是不知道的,因此他很隨意地回答。

“蛇心之地,包括常夜靈廟周邊的信仰都很頑固,我的白夜教也是滲透了許久,才從內部開啟了通道。”

“你如果想取得蛇心之地的信仰,並且不滿足於取代的話,就得攻心。”

“比如,你可以令你的祭司宣揚,奧羅巴洛斯就是你的分身,並且逐漸展露出符合奧羅巴洛斯描述的神蹟,然後在適合的時機,讓你的祭司,徹底將奧羅巴斯的名字取代奧羅巴洛斯。”

“這……”奧羅巴斯還是有點難辦,“我的祭司都是新招攬的,如何能這樣大範圍地影響這種……國家政治方面的事情。”

“我需要你,再幫我做一件事。”上衫昭月笑意吟吟,奧羅巴斯也是見識少,不然就會覺得上衫昭月此刻像極了某種生物,叫做剝削員工剩餘價值的資本家。

“蛇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