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人中最出名的莫過於土門,這位宗師現在只有寥寥無幾的幾位門徒。

其他走的走,散的散,一代宗師,晚年竟如此悽慘。

世態炎涼令人嘆惋,卻無可奈何。

其他沒有基業的人,大可直接獨自一人遠走高飛。

到了野外,誰拿著神之眼還打不贏區區天領奉行的武士?

“大人,這不符合規矩。”他有些惶恐地說。

“少廢話,”上衫昭月一把搶走,“有什麼不滿,可以到木漏茶室找我。”

木漏茶室?

小隊長一下明白了,這個黑袍人是社奉行的,而且多半身份不低。

明顯不是他區區小隊長能碰瓷的,於是他只好痛苦地點頭。

“小的明白。”

小隊長收拾隊伍,麻溜地滾蛋了。

走的時候還聽到他的屬下問:“隊長,那神之眼?”

氣得小隊長一巴掌呼在他腦門上,“還神之眼?管好你自己!”

上衫昭月沒太在意,區區一枚神之眼,他想要以權謀私簡直再簡單不過了。

紺田村的鄉親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天領奉行的武士灰溜溜的離開。

一時間還不知道上衫昭月是敵是友,只好紛紛愣在原地,看著他一步步走向手島。

“老人家,您的。”他走到手島面前,將他從地上扶起,然後交還了那隻神之眼。

“這……大人,”手島手足無措,他不知道收還是不收。

雖然很想要神之眼,但是要是給這位大人帶來什麼麻煩就不好了。

“收下好了,這位在社奉行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更帶著大御所閣下的御令。”

稻城螢美走過來笑著說,“實在不行,我也可以用鳴神大社的名義為您擔保。”

“這,好吧。”看著極具親和力的稻城螢美,手島還是接過了神之眼。

“我會妥善使用的,”手島說。

“不到關鍵時候還是不要用,我能保你一時,卻保不了你一世。

如果再有人來硬是要收,就說是被我收走了,

讓他們到社奉行找我,實在不行可以去社奉行送信告訴我。”

上衫昭月遞出了一枚上衫家的信物,手島滿懷感激地收下。

同時他不免疑惑,這位突如其來的大人到底……

不怪他多想,主要是這世界就是這樣。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上衫昭月這樣不留餘力地幫助,很容易就被當成有所圖謀。

他也早有準備,再說他確實有事,幫助手島只是順帶的。

“請問誰是村長?”他掃視了一圈,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也包括滿臉滄桑的安田。

“老朽就是,”一名駝背的老人走出人群,他頭髮花白,滿臉皺紋,很符合老人的特徵。

上衫昭月認識他,紺田村的村長,紺田傳助,一直想著振興紺田村,為此採取了許多措施,可惜一無所獲。

“聽聞你們村有口封閉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