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蔻爾扒開他的手指:“黑龍先生,好像有些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白冕理直氣壯道:“他們想躲找別的地方去,這地方滿人了。”

“蔻爾的意思是,血月沒有出現。”

白冕Duang的一聲推開垃圾箱的蓋子,望了眼夜空,是一輪皎潔的明月。

警衛隊隊友們不厭其煩的又問道:“騎士大人,請問發生了什麼?”

“這個......”白冕尷尬的腳趾能扣除三室一廳:“給大傢伙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你們,你們該幹啥幹啥去。”

“那,我們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

白冕鬆了口氣,他寧願與那些怪物大戰三百回合,也不想和警衛隊再待上一秒。

“抱歉騎士大人,我們想搜下您的身,確保您......”見過白冕的詭異舉動,這些盡忠職守的警衛隊實在放心不下。

貝絲不堪受辱地捂著臉。

草,是一種植物。

被收完事,並與拘留所的內部人員確認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後,白冕他們才重新獲得了自由。

“丟死人了。”貝絲掐著他的臉蛋:“我們出來是代表麗貝卡殿下,你這麼做讓別人怎麼看待殿下?”

“錯了錯了,我這不被那些玩意噁心出心理陰影了嗎?”白冕求饒。

貝絲鬆手,感嘆著:“若不是主人您真的說出那個數字,我怎麼也不會相信。”

“我也想這只是一個謊言。”他攤開手:“不過既然今晚沒事,正好審審那個傢伙。”

“你好你好你好你好。”剛進審訊室,白冕親切的握著對方的手,熱情的打招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久未相逢的親人。

這位大漢被白冕嚇得直瞪眼睛:“你,你是什麼人?”

“不才,七公主麾下非正式編制的騎士是也。”

“是騎士老爺。”訛他們錢的車伕惶恐的低下腦袋:“我眼瞎沒認出您來,我我我家裡還有錢,請您放過愚蠢的我,只要您放過我,錢都給您。”

然而白冕遞給他一個鐵碗,剛從食堂要的。

“戴頭上。”

車伕唯唯諾諾的照做了。

只見白冕連著劍鞘抽出貝絲的長劍,猛地砸在車伕頭上:“裝,抓你是為了這個?”

“信?!”車伕恍然大悟:“您放我出去,我快馬加鞭,連夜給您送出去。”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鬼話。”白冕把這個將自己送入魔窟的罪魁禍首一頓狠敲:“全城人就你知道出去,繼續給我演。”

見車伕還緊咬牙關,白冕直接現場做實驗。

“貝絲,我們回七丘好不好?”

貝絲卻是一臉的不解:“主人,為什麼回去?公主的任務都沒做完呢。”

認知誤導,即便惡魔沒辦法在白天施展血月,但全城人都陷入一種奇怪的思維誤區中,每當白冕問他們為什麼不出城,他們就有層出不窮的理由說明他們不能出去。

白冕一腳踹翻車伕,踩在他的胸口上,錚的一聲拔出劍來,抵著他的脖子:

“你不會真的覺得,我不敢用私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