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玩味的笑著。

她搬出一張凳子,安靜就坐在柳樹旁。

取出一袋栗子,悠哉悠哉的看著僕人搬運東西,等待白傷疏發難。

白祈和白傷疏帶來的僕人都蠻多。

東西雖然不少,但依舊很快就搬乾淨了。

家老來到白祈身邊,道:“少主,東西我幫好了,那我就先離開了!”

白纖羽癱在椅子上,隨意的揮手打發道:“走吧,走吧!”

家老微微苦笑,搖了搖頭,直接離開。

地字十四號宿舍裡,白傷疏清楚的看著這一切發生,待家老走遠,白傷疏冷笑的站起身子,向著柳樹緩緩走去。

白祈眼角餘光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悠哉悠哉的搖著輪椅,似乎對一切一無所知。

50米,40米,30米,20米。

白祈默默數著距離,卻在這時,只聽一道憨厚的男聲道:“這位學員,能否可以把椅子搬遠一點,我要檢查一下柳樹。”

突然出現的男子真是張鐵牛。

此刻,他的內心頗為忐忑。

他話一出口,就讓出了躺在柳樹下的人了。

這不是極惡兇女啊!

張鐵牛隻覺得我命苦也。

不過,張鐵牛不敢表現出來,一臉憨厚的樣子,似乎並不認識白祈一樣。

看到張鐵牛,白傷疏停下了動作,默默的站在院子上。

白祈被張鐵牛怪事,心中惱火,道:“你沒事爬樹幹什麼?”

張鐵牛一臉憨憨表情,無害的摸了摸腦袋,道:“那個,樹上有顆啼血鳥的鳥卵,白纖羽同學拜託我每天去看一下。”

“啼血鳥鳥卵,那是什麼東西?”

白祈不學無術,只精欺男霸女,作惡一方,確實不知道鳩佔鵲巢的典故。

白傷疏也是一樣。

他同樣一臉悶逼的看著張鐵牛。

不就是一顆鳥蛋嗎?

他早就不掏鳥窩了。

沒想到白纖羽竟然喜歡,或許可以送白纖羽鳥蛋緩解兩人目前的冷淡關係。

一念及此,白纖羽三個字彷彿有魔力一般讓他停下了動作。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

他看著張鐵牛,想將全部事情經過聽完,尤其是弄懂啼血鳥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白纖羽要他每天都去照看一下。

張鐵牛見狀,鬆了口氣,就怕兩個煞星沒有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