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夜話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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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龍和王斌聽到了林昊的話後,便轉身朝著村裡超市的方向走了。大概不到分鐘的樣子,趙龍和王斌便拎來了六瓶常溫的啤酒還有兩瓶白酒來到了林昊那裡。
林昊將其中的一瓶白酒開啟,在正在烤著的膳段上面澆了點白酒,碳爐裡的火遇到白酒後,火焰猛地串了上來,膳段被火烤的發出“嗤,嗤”的聲音,很快一股香味便飄了起來。趙龍和王斌聞到這股香味後不自覺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吳老和林老也沒有好到哪裡,不過一把年紀的他們到是很能控制自己意識,才沒有像趙龍和王斌那樣顯得狼狽不堪。趙龍和王斌相互用手指戳了下對方,然後從桌子上拿起林昊準備在哪裡的紙巾,若無其事的擦了下自己留下的口水。
林昊將烤好的膳段放在了鐵盤上撒好了辣椒灰和孜然,鹽等調味料,然後又放上了新的膳段在烤爐上林昊給吳老和林老各倒了一杯白酒,自己則是跟趙龍還有王斌倒上了一杯啤酒,聊了起來。林昊和吳老還有林老天南地北的聊著,趙龍和王斌則是在那裡一通猛吃,偶爾相互碰碰杯喝點啤酒。
林老一邊抿了一口白酒,一邊裝作不在意的向林昊問起了他的身世。“來了這麼就,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沒見過你的父母呢?難道他們一點都不介意你躲在這山裡討清閒嗎?”
“我是個孤兒,母親在我三歲的時候就死了。我沒見過我父親,也不想知道他是誰。現在的我過得其實挺好的。”林昊渾不在意的說道。
林建華聽到林昊說自己不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的時候,一股怒氣突然從心底生起,直衝天靈蓋。不過很快就被林昊接下來的話給澆了個透心涼。
“在說了,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那個從來就沒有盡到過父親義務的男人,我為什麼要接受他的存在,他只不過也就是在生理學上給我的母親提供了一個精子罷了。就這麼一個沒有一點擔當男人,算什麼父親。”林昊一臉平靜的說道。
“是啊,什麼都沒有付出過,憑什麼責怪孩子。”林建華心裡暗自想到。雖然自己在林昊從山林火場出來的時候弄到了他的頭髮做了dna對比,確定了林昊就是自家老二的兒子,這個剛剛試探了林昊的反映,就差點讓自己的脾氣爆發。
可是林昊又沒有做錯什麼,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自己。林建華的很是鬱悶的一口就幹掉了杯裡的白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趙龍和王斌在聽到林老問林昊關於身世問題的時候,雖然自己內心中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燒,但趙龍和王斌很清楚林昊只是看上去顯得有些平靜罷了。不過林昊有些僵了一下的動作還是被趙龍和王斌發現了。於是他和王斌對林昊說道:“昊哥,酒好像不夠了。我和斌子在去買點過來。”說完就走開了。
林昊知道趙龍和王斌應該是發現了自己的反映,這是打算去迴避了。大概又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就見趙龍和王斌又拎著一箱的啤酒走了過來。林老因為喝悶酒,此時已經是濃濃的醉意。林昊便讓趙龍和王斌幫忙把林老和吳老送回了家。
很快王斌和趙龍又找了回來。“二老都安全的送到家裡了嗎?”林昊問道。
“已經安全的送回去了,沒想到林老能喝的如此的醉。昊哥,你和林老是不是有什麼事啊。”趙龍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知道那麼多幹嘛。”林昊說道。
“行了,竟說些沒有營養的臭氧層子幹嘛。我們接著喝酒吃燒烤。來來,我們接著喝。”王斌打斷了趙龍並使了個眼色。
正當他們吃著燒烤喝著酒的時候,跟沃德費爾在山裡瘋跑了一天的貝爾他們也回來了,正好看到在村裡祠堂那搞燒烤的林昊,便連忙走了過來。
“林,沒想到你竟然躲在這裡跟趙龍他們在吃燒烤,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太不夠意思了。”沃德費爾對林昊埋怨到。“我可是一直都很期待你的手藝的。”
“這就叫趕得好不如趕得巧。我和斌子也是正巧遇上了。至於你們,時也命也。”趙龍半開玩笑的說道。
“現在還有不少呢,不介意的話就一起吃點。”林昊說道。
“期待已久。我就不客氣了。”一邊說著貝爾就在坐了下來。沃德費爾更是沒有多說什麼也跟著一屁股在在旁邊,林昊又給這兩個人拿了叉子,畢竟貝爾和沃德費爾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習慣使用筷子來吃東西。
等到子時過後,林昊和沃德費爾還只有趙龍他們終於吃完了所有的鱔魚,而且酒也沒有少喝。當然林昊雖然喝了很多的酒,但就他目前的身體條件,這點酒也就是個熱身而已。更何況喝了這麼長的時間,那點酒意早就沒有了。
林昊把東西收到了祠堂裡,然後大家散火,各回各家休息去了。看著夜空中的星星,林昊朝著自己的小木屋走了過去,看著落雲村漸漸走上了發展的正軌,不知道為什麼,林昊總想著跑到那深山當中,找個沒有人煙的地方,跟狼群還有老虎一起生活。他現在很是懷念每年都要去的那個山谷,清幽寧靜。
當林昊回到家的時候,他發現莫倩竟然躺在客廳裡睡著了。很明顯的就是在客廳裡等他的時候,因為太困了才睡在客廳裡睡過去了。林昊輕柔的抱起莫倩走到了臥室裡為她蓋好了被子。原本睡著的莫倩被林昊的動作給驚醒了。
“怎麼才回來啊?”莫倩問道。
“跟沃德費爾他們,侃了會兒。不知覺就聊到了現在。到是讓你等得久了。”林昊說道。
“你有心事吧。”不是問句,莫倩很確定。
“你看出來了。”林昊說道,“今天林老詢問了我的身世。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乖乖的,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孫子一樣,但是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在一家孤兒院長大的。說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的存在。畢竟我很可能是一個私生子,而且我也不想去尋找生父。所以現在心裡有些矛盾,想逃避。”